根据时任游击队第6装甲师师长科莱尔的回忆,在8月底该师奉命为第八师解围的行动中,在乘火车调动的过程中就遭到了先锋队的袭扰。
乘坐军列的游击队官兵必须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反击破袭的先锋队;另外为了防止列车出轨,在通过游击区的时候火车必须低速行驶,而且还要在车头前面挂两节或三节空车厢。
安德列司令员也在回忆录中写道:可以说,在敌后实际存在着一支由对游击队新NC怀有深仇大恨的人民复仇者(许多先锋队员的亲人都被新NC残害了)组成的强大方面军。因此,游击队统帅部实际上不得不在自己后方建立起对付先锋队的第二战线,从而分散了大量兵力。
是什么信念支撑先锋队员们走过艰难困苦、阴郁黑暗的岁月,一直坚持到战争的胜利?
记者访问过的一位先锋队员说,是人民。一说到‘人民’这个词,这位先锋队员的声调都不寻常。
一位先锋队领导人说过这样的话:“我们是在为希望和生命而战!”
在我的启发下,他们先后开展了地雷战,麻雀战,山地破袭战等战法。著名的游击战16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也由此名扬天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过分强调精神力量,有时候也会失败的!
“惯性导航”中校按照我的预测,沿鹿罗线西侧,穿过铁门谷,绕过山区南下了。
我没想到的是,铁门谷阻击战竟是如此的轻松自如!
在强大的钢铁和充足的物质面前,精神的力量被缩小了。
铁门谷—一个后来无论是云特兰军队、西洲雇佣兵还是游击队俘虏都留下了刻骨记忆的地方——这些记忆是由一连串的残酷的血腥场面所组成的。
铁门谷是个交通枢纽。
鹿克州至罗亚埃方舟的铁路由西北到东南横贯小镇;公路伸向四方,其中2条路即南偏西的14A和东南方向的12号公路是云军撤退或增援的必经之道。
从地形上看,铁门谷是个盆地,四周是连绵的高地。
南有巴卡山(792峰),东南是437峰,东有608峰,西北是喀洛山(496峰),西南有593峰,这些高地是再理想不过的防守阵地了。
但是云军6旅长菲恩认为他的兵力不足,为了避免较大的间隙,他采用了较小的防御圈,在南东北3个方向依靠铁门谷镇周围的小丘分别部署了他的3团1团和2团。
防御圈内最高峰是1团防区的437峰,西面无险可守,他们在平坦的水田中挖掘工事,预备队是1团的3营和配属的空中机动连。此外还有一个工兵连。
团坦克连当时有14辆T—54中型坦克,配属的防空机炮连有半履带“德什卡”高射机枪六辆和全履带高炮kc30高炮四辆,这些装甲都分配给各个步兵营作为火力支撑力量,在铁门谷的防守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榴炮有野炮营的105mm十八门和野炮连的155mm六门共24门,远距曲射武器在近战中用途不是很大,不如迫击炮实用。
团重迫击炮连(4.2英寸)的火力平分给各个方向,营级有自己的82mm迫击炮(各营的武器连),连级有60mm迫击炮。各种型号的榴炮和中重型迫击炮的观察员下到连级,更让人惊叹的是连级都可以召唤空袭。
云军6旅从8月21日晚上进驻铁门谷,至战斗发起之日8月23晚上有2天时间准备工事和囤积弹药物资。
各连防线设置了铁丝网,阵地前布了地雷和燃烧桶,但工事没有顶盖的;另外,在环形主防御阵地外还伸出到周围各高地和公路上建立了前哨警戒阵地,白天守晚上撤。
撤时布上地雷和信号装置,各路口都设置了路障,炮兵射击的诸元也预先计算好。
弹药充足,菲恩是这样说的:“自从我们到云特兰来还没有这么多弹药,如果不经一战而撤退,我要担心如何处理所有的这些弹药。”
8月23日下午直到傍晚,守军可以看到四周远处的信号弹,这是游击队在相互联络。现在,铁门谷云军4500官兵中的每个人都确信,今晚游击队要进攻了!
但“惯性导航”中校和顾问想象中的战斗模式决不是攻坚,而是和其它成功的战役一样,是准备正面施压,侧背截断,再歼敌于逃路。
从东侧远远地瞄着另一条路, 14号公路,似乎是在引诱云军从该路撤退,再来个猛虎扑食,歼逃敌于运动中。
铁门谷,这个小小的村庄注定要成为一个空前惨烈的血战之地。
接到死守阵地命令的菲恩开始重新制定防御部署。
形成环形阵地当然是最好的,但其周长至少有18公里,菲恩的兵力不够,总人数约4500人,但是要在这么长的环形范围上部署没有缝隙的阻击线还是不够。
最后,菲恩划定了直径为1.6公里的环形范围,并开始修筑阵地。
天黑了,四周寂静得可怕。云军士兵守在阵地的战壕里,等待着他们无法预知的命运。
按照常规,云特兰的守军为了不至于孤立无援定会向南撤退,而如果趁其撤退之时在运动中给予打击,确实是个扩大战果的好战机。
另外,当时游击队对铁门谷敌情的了解是:不到四个营的敌兵力已经逃得差不多了,敌所依托的是一般的野战工事——这绝对是一块送到游击队嘴边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