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很快到了,战车已经发动,但每辆坦克上还站着一个士兵。
“参谋长,您好!全体都有,敬礼!”
弗拉基米尔上校,新任第7装甲旅旅长,朗声高呼。
“谢谢!我的战友,我的兄弟!”我也庄重地回礼。
他们中很多人都是新兵。许多老兵,在“绝命山谷”坦克大战中牺牲了,为这个民族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出发!”
等我们上了坦克后,弗拉基米尔上校下令开拔。
这次是T—62B,钢铁怪兽威武地吐着柴油烟气,陆续开出军营。
“我来驾驶吧。”出了城市,我主动要求和驾驶员换位置。
“噢!参谋长同志,您会开吗?”
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一头金发,吃惊地说。
“大进军时,一个车长教过我,可惜他战死了。小伙子,接受命令吧!”我心情不好,粗鲁地说。
“噢,哥哥呀,你太牛了!”尤利娅.波娃的眼神满是柔柔的温馨。
“哎,乔治,你能为我们讲解一下坦克吗?”叶列娜也很好奇。
“嗯,先说驾驶舱吧。”
哥们虽然还是个二把刀,但却很拽地讲述起来:
“你们知道,坦克和汽车驾驶室比起来差别很大,坐在里面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驾驶位基本都在炮管下面,头顶有一个小舱盖可以打开,视野很窄,大概只有60度左右,而且没有后视镜。
观察车体两边也只需要车长用周视仪,就可以360观测了。现代坦克都有全息电子屏幕,夜间开夜视仪驾驶。另外老式坦克用的是操纵杆,现代坦克大部分使用方向盘。”
“狮子哥哥,你看前面那些小缝隙是做什么用的?“波娃像发现了新大陆。
“呵呵呵,在非战斗条件下,坦克驾驶员一般是开舱盖行驶,他可以把头伸到驾驶舱外面,象开敞棚汽车那样驾驶。
在战斗条件下,坦克驾驶员关闭舱盖,在他前方的装甲上有几条大约10厘米宽的小缝,他就通过这个缝来观察前方。
潜望镜和坦克的前大灯都是一条缝,这些缝外面一般都装上防弹玻璃。“
我耐心地解释,坦克兵不住地点头。
“那么哥哥,请问要学会驾驶坦克,难吗?”波娃是个战士,她有些跃跃欲试。
“哈哈哈,其实也不复杂,比开车还简单。我有一个堂哥,他曾经是一名坦克一级驾驶员。退役后,第一次用我小舅的车学驾照,小舅很心疼,他自己也很揪心。
他说,最难受的就是控制力度,胸中有口恶气出不来的感受。”
想着我堂哥出洋相的窘态,我就觉得可乐。
“呵呵呵,你堂哥怎么惹你小舅生气的?“叶列娜嫣然一笑。
“我堂哥说,汽车油门太灵敏,轻轻一点就能走。而坦克油门比较重,得使劲踩。第一次开车会不习惯,所以油门,制动,包括离合,我都是猛的一脚!
小舅在旁边唠叨:“轻一点踩,轻一点制动……”那种想踩又不敢踩下去的感觉真难受。”我惟妙惟肖地叙述:
“最可乐的来了。汽车换挡太轻松,坦克换挡可是个体力活,我习惯了用双手抱住档杆,然后用尽力气掰……当我把这个动作要领运用在汽车上时,小舅当时就哭了,说我是败家子,生怕我把档杆掰断了。”
“呵呵呵。”俩小妮都乐不可支。
“还有呢。”我一本正经地讲到:“堂哥还对我说:嗯,说着说着就想到了……腿短的人不要开坦克,下面的三个踏板都踩不到底,容易出事。
当年,一个小个子去学,每次都握着扶手,撅着屁股往前伸脚,哎,后来让他换专业了。估计他要是再开小汽车,应该会觉得汽车是个好朋友,不会歧视他腿短吧。”
“哈哈哈!”两个美女都乐翻了,还花拳晃眼。
中午12点多,我们赶到第聂维科市。谢绝了当地市长的宴请,就在军营里吃了点野战伙食,比总统吃的都好。
下午两点的直升机,还有点时间。在叶列娜的要求下,我们开了辆军用吉普,很牛逼地开到市区,陪两个小妮子逛街。
“噢,我很久没瞎逛了,真的很开心。”叶列娜还一脸感激地对我快乐地说。
“那么美女们,请开始吧。”我也被感染了。
其实就算战争期间,也还是有女人逛街,也许逛街就是她们一辈子的爱好吧?像哥们抽烟一样。
按照我的计划,要在3点赶到罗亚埃方舟,接上爱列娜和莉莉娅,4点前到达间谍谷,和尼克他们汇合。
尼克们开着四架战斗机,直接飞往边境的邻国军用机场,飞机再被那里返回的地勤人员开回首都涅斯顿吉。
罗亚埃方舟的军用机场被炸毁了,还没修好,只能在边境降落,好在那里离间谍谷很近,大约半小时车程吧。
最主要的是,尼克想和小护士再缠绵一会儿,人家都从鹿克州赶到首都了。
唉,狗熊难过鲑鱼关哪!肥美。
“三哥啊,我们应该在你们头顶了,你们要加油啊!你不会学老大吧?死去活来的,哈哈哈!”
莱纳斯,最骄傲的哥们,据说家里是欧洲落魄贵族,以前很少和我说话的。可是,兑现了他们击落敌机的奖励后,居然有笑容了。
“哈哈哈,不会的!三哥我重色不轻友!“我在对讲机里大笑。
“哎,老大,你不要敲我头盔啊,会出事的!”莱纳斯抱怨。
“哈哈哈,老大这次真的坠入情海了!“莫里茨轰然傻笑。
“何以见得?”
我心情大好,对着两个小妮子指指对讲机,再做了个请逛的手势。
“哈哈哈,某些人说要再来云特兰求婚,然后把那个护士,叫什么来着?移民到西洲去。”乔纳斯也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