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唇角抽动,此刻有种强烈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个小三。
小三通常是见不得光,我是否也要见光死?
“你妈妈打过电话来吗?”炎宏基浓黑的眉毛蹙的死紧,面色极不悦的问阿罩。
忽然觉得与炎宏基之间的距离,因为一个电话而拉的老远。
“是的,我已经挂了。”阿罩埋着脑袋不敢看我们,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哦,以后她打电话来,不要接了。”炎宏基淡淡的说:“快吃饭。”
我一怔,阿罩也是一怔,接着笑了,笑的比我还开心。而后跟我挤眉弄眼的,让我哭笑不得。
吃完了饭,随意收拾了下碗筷,我本想动手,炎宏基悄悄俯到我耳边讲:“在我这里只要被疼爱就好了,这种事情留给钟点工。”
他说完不动声色的拿起电话叫工人,我脸色墓地一片绯红,如染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
趴在桌子上的阿罩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炎宏基,问:“你们说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