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笑道:“晚间自见分晓!”说完不理会耶律洪基,飘然而去。
耶律洪基听得此话,便加强守卫,时刻提防。
到得晚间,耶律洪基的寝帐灯火通明,直到子时,仍然不见动静,耶律洪基心道:“果然是吓朕的,朕就不信了,朕十几万将士还防不住你!”
耶律洪基很是开心,正准备熄灭灯火休息,一阵风从帅帐处吹来,耶律洪基抬眼一看,一个白衣人正端坐在寝帐中间的桌子上,斟起一杯酒自顾的喝了起来,不是王璟又是何人。
耶律洪基下意识的便想叫喊,还没有喊出口就反应过来了。寝帐门口如此多的侍卫竟然没有拦住他,此时叫喊或者说话,只会引来对方的杀机,当即闭口不言。
王璟看耶律洪基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笑道:“你的酒不错!想说什么就说吧,外边的人都被我打晕了,听不到我们的话!”
耶律洪基奇怪道:“你既然有如此本事,为什么第一天不来?”
王璟笑道:“彼时有慕容复在,他虽然不是我的对手,但只要拖得一时半刻,我便要面对千军万马。我虽然能逃脱,却也没有这种受虐的倾向。”
“慕容复逃跑之后,命丧你手吧!他虽然有小聪明,却没有大智慧。”耶律洪基道。
王璟回道:“不错!慕容复若是第一时间逃跑,还有希望,可惜他不死心,又存着侥幸的心里。他想从你这里借势,却不知你只是想把他当一条狗。”
耶律洪基笑道:“你果然是聪明人!我此番被你所擒,你可是要求我不得侵宋?”
王璟笑道:“据我所知,契丹人有个规矩,若是被人所俘虏,须得付出一些代价赎回自己。陛下金口玉言,既然知道这代价,何不给我一个承诺!”
耶律洪基道:“即便朕给你这个承诺,此时就你我两人,你敢信吗?”
王璟笑道:“陛下还记得我的非常规手段吗?我给陛下演示一番,陛下自会谨守诺言!”
王璟笑完,将酒水洒在手上,在耶律洪基的注视下,那酒水瞬间凝聚成薄薄的冰片,耶律洪基不知其意,不待发话,王璟已经将那薄片弹了过来,耶律洪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岂肯坐原地中招,然而王璟速度之快,岂是耶律洪基所得躲避的,那薄薄的冰片正中耶律洪基肩头。
不过片刻功夫,耶律洪基只觉得伤口处阵阵麻痒,又是针刺般的疼痛,直如万蚁咬啮。
耶律洪基脸上冷汗淋漓,咬牙强忍道:“这便是你的非常规手段?你以为这样便可以奈何朕吗?”
王璟叹道:“这只是开始,尚不强烈,我的要求并不过分,陛下若以为可以坚持的了,不妨等一顿饭功夫。”
一顿饭功夫对王璟来说,很快,但耶律洪基却觉得漫长无比,那奇痒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直到后来,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耶律洪基终于坚持不住,双手在身上紧抓不停,意图缓解,但毫无作用。
王璟见火候差不多了,走过去,伸手在耶律洪基身上一拍,便解了“生死符”。
耶律洪基仿佛瞬间从地狱走到天堂,一时间觉得舒畅无比,只有经历过这种痛苦,才会感觉到正常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