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念念?”
祁夫人见她眉头一蹙,以为是刚才说到祁月森和叶伽禾的事情,让她有些不快。
心中升起疑虑,她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喜欢月森,怎么会不高兴?
难道是……
“没事夫人,刚才肚子忽然疼了一下,前段时间做了个手术,经常的事情。”
沈念用理由搪塞过去,她双手都放在被子里,那只玉镯,很少人知道。
这么一说,祁夫人顿时又松了口气,也是,难怪会在医院,“那还好吧,你的肚子这么大了,做手术风险很高,可得好好调养。”
“嗯,您没看见我,在这儿被养的白白胖胖吗。”
她自嘲自笑,让祁夫人参不破意思。
祁夫人的心思都是在“向南琛”三个字之间,“念念,那你怀孕这件事,向南琛的父母知道吗?这可是两家人的大事,他父母怎么说?”
沈念顿了顿,直接说,“他父母都离世了,据说是当年,投资失败,好像很早就离开了他们。”
“他们?还有谁?”
“他还有个姐姐,他们一直都是由简家抚养长大的。”
“简家……”
祁夫人觉得,她不能这样听下去,怎么有种越听越乱的感觉。
“怎么了夫人?”
沈念看她眼神里格外疑惑,也不知她想到什么。
“那还真是遗憾,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被迫寄养在别人家,对了,那你知道他父母叫什么名字吗?”
沈念回忆了一遍。
这些年,她似乎好像从来没听向南琛提起过他的父母,就连拜祭,她都没有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