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若是当年的那些老朋友都在，知道了这件事，恐怕都要好好的嘲笑她一番了。
“既然知道你自己顾及太多，又为何要做这种违背天道的事情。你就不怕全族真绝？”
凌晚南这话说的也算是中肯，即便有些气人了一些。
闻言，祖奶奶倒是没有发怒，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这丫头怕是被蓝墨那个老奸巨猾的给骗了吧？这里因果纠缠太多，今天，就算是他死，也是罪有应得。”
“嗯？”
凌晚南蹙眉，莫非，蓝墨在跟她说话的时候，有所隐瞒？
“你与蓝海是什么关系？”
以祖奶奶在黄皮子一族的势力，怎能放下了身躯去找一个小女孩？
就算是做交易，也该是蓝海去找她。
除非，祖奶奶欠黄海恩情。
“若不是那小丫头心善，就没有现在的我，这个蓝墨，始乱终弃，甚至对亲生骨肉都能下狠手，这样的人，你确定要护？”
祖奶奶一生气，整个人都炸毛了，看上去，有些诡异，又有些害怕。
“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我自然不护，只不过，你现在要杀得人，是蓝鲸，狡猾的东西，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别想着在我这里偷换概念！恶人即便要惩治，也不该让她们死的那么痛快！”
凌晚南双眼凌厉，警告性的瞪了祖奶奶一眼。
语落，凌晚南也没闲着，直接从怀里掏出两张符箓，递给小黑，直接用火把它们烧了，纸灰放在水里泡茶，给蓝鲸喝下去。
“小丫头，你究竟是谁！”
祖奶奶看着那两张符箓，两眼放光。
“甭管我是谁，总之，你知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就行！”
凌晚南高冷的哼了一声。
傲娇的模样倒是让苏慎离喜欢的紧。
看来，他的心尖尖现在长大了。
啧啧……
明明凌晚南才是那个活了很久的人，可是，不知为何，她在苏慎离面前，总是有一种爸爸威武的感觉？
瞧瞧，这目光是不是有点儿慈父的模样！
哪有！
凌晚南感觉到的确实一股子炙热，让她鼻尖和手心直冒冷汗，心底萌生出了一股子悸动。
让她忍不住想要把对方摁倒。
使劲甩了甩头，凌晚南甩掉那些七七八八的念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祖奶奶身上。
“你对蓝鲸如此，应该不止是为了给蓝海报恩，你是不是看中了她的体质和命格……”
话说到这，凌晚南突然停顿了下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的震惊让人无法忽视。
再次开口时，凌晚南语气惊讶，所又不乏肯定。
“你说，你们族中是不是出现了一位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可是，心中偷换命格之法，究竟是谁教你的？”
这是秘法，一般不外传。
她现在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一些，司瑞对苏慎离的执念就是源于此。
之前她还是普通的灵魂回收使者的时候，看不透苏慎离的命格，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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