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无赖吗？”
李来永又气又怕，胳膊还疼的要命，家里唯一像样的沙发也坏了。白天居然还被一个小娘们打了一顿，今天真是倒霉透顶。
“我当然不是无赖，可你是。喂，你家有没有口香糖？”
宋寻深吸一口烟，喷出一条烟龙来。
“有，你干嘛？”
“当然是临走时吃一颗了，免得回家给闻到烟味，这叫御妻之策。御妻懂么？哦，你是单身狗。”宋寻摇头嗤笑。
“你才是！”李来永没来由被嘲笑，恼羞成怒，“不是，你到底来干嘛了？”
“我来做这个……”
宋寻走上前，站在沙发跟前冲他招招手，仿佛召唤一条狗。
李来永不由自主爬起来，下了沙发来到他跟前。
宋寻一把抓住他衣领，将250斤往跟前一拉，火红的烟头，直接戳到他脑门上。
滋滋！
火与皮肤发生物化反应，空气里飘荡着烧烤的气味。
“啊！”
李来永大叫，本能地反抗。可他很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不知那人捏住他什么部位，好像瘫了一样。
“告诉我，谁让你去牡丹街正德药店这么做的？”宋寻问。
“我、我……”李来永咬着牙。
“没想到，骨头挺硬。”宋寻略用力。
“啊！我不是骨头硬，是疼的说不出话。”李来永大叫。
宋寻一脑门黑线，松开手：“说吧，谁让你做的？”
“一个姓张的老板。”李来永冷汗淋漓，牛仔裤都湿透了。
“姓张的老板？仔细说说。”
宋寻一屁股坐在他茶几上，再点一根烟，抽了两口，想想还是算了。回头薛素瑾闻到烟味，一定跟他没完。
李来永哆哆嗦嗦，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宋寻。
……
商场里人来人往，灯火辉煌。
薛素瑾和罗琳并肩走在男装楼层，一路寻望。
“你打算给宋寻买衣服么？”罗琳问。
薛素瑾不屑地说：“切，干嘛给他买？”
“不然呢？”
“我自己也有爸爸好吧？家里还有个表弟呢。”
“这一层，好像都是20—30岁左右年轻人穿的吧。死鸭子嘴硬……”
薛素瑾心虚地别开眼神，看向旁边一家店。
这是一家本土品牌，江北纺织、服装业兴盛，出了不少国内的名牌，比如这家天鹰服饰。
罗琳看了看隔壁那家，是欧洲知名品牌，便道：“为什么不买这家的衣服？”
“骑士？骑士不适合他，那家牌子，比较适合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机智有趣的男人。没看见么？宣传的标语就是，打造致臻男人……”
想到自家的那位，她禁不住摇头叹息。
罗琳歪歪头：“很符合啊。”
“符合？罗琳，你是不是最近眼睛不太好啊，他哪一点跟机智有趣符合了？他不适合穿这么昂贵的衣服。”
嘴里这么说，薛素瑾在天鹰服饰转了一圈，还是选了一套最贵的，打折下来也要三千块。
“切，死鸭子嘴硬，这衣服比骑士还贵呢。”
两人买完衣服，顺便到另一层的餐厅吃自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