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姬战天是做收殓师的，平时和警置人员也有不少接触。
周小泽没敢吱声，只点了点头。
冯警首：“蔡逵是你杀的？”
周小泽：“冯警首，我……我不是有意的……”
冯警首：“这么说，蔡逵真是你杀的了？”
周小泽：“是……不是……”
冯警首的眉毛接连跳了几下：“什么是，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子，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杀他？”
被冯警首这么一质问，周小泽似乎有点儿醒过味儿来了，对啊，我为什么要杀他呢？
追根究底，事情出在蔡逵给的那白纸包上。
更具体的说，起因是出在白纸包里的那叠冥币，还有那把钥匙上。
如果不是自己在一气之下撕了那些冥币，在散发的那种怪味里晕迷过去，就不会发生梦游的事情了。
另外，没有那把钥匙，自己也根本进不了蔡逵的家。
可问题也来了，蔡逵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引导自己去杀了他？这不符合逻辑啊……
当周小泽支支吾吾将整个事情经过，如实交代出来后，冯警首当即瞪圆了一双眼睛：“周小泽，你当我是白痴，还是你是白痴？这种事情说出来，你说有人会相信吗？”
当然不会有人相信！
谁要是相信，肯定是白痴！
可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的啊。
“冯警首，我说的句句是实，没有丝毫的编造！”泥马，周小泽只差咬破手指冲着他起血誓了。
他立马又补充了两句：“你不相信我，总会相信我爷爷的吧！”
听周小泽提到了爷爷，冯警首明显的愣了一下，他目不转睛地盯住他：“周小泽，我自然相信你爷爷，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问题是——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这么一说，周小泽也是怔住了，是哦，爷爷在周围威信很高，没有人不佩服他的，可的确与我半毛关系也没有。
周小泽想向冯警首解释，我有那么一个高大上的的爷爷，在他的诲人不倦谆谆教导下，我会无缘无故地去杀人？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警置人员赶了过来，凑到冯警首面前：“冯警首，刚才法医对蔡逵已经做了尸检，说他死亡早就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什么，蔡逵居然早在半月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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