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铅笔停止敲击，小小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轻浅，进入被催眠状态。
“都出去。”看了一眼所剩无几的药水，凌天辰示意医生给他拔针。
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医生最后一个关好房门。
凌天辰起身，走到小小身边坐下，寒眸认真看向那张睡着了般平静的小脸儿。
“小小，你心里到底爱着谁？”低沉疑惑的声音，以最轻柔的语气问道。
“凌天辰。”没有迟疑的答案。
“还有别人？”
“……”似乎在想。“添添。”
“不是那种，是男女之情，让你最心动的，最想依赖的男人是谁？”
“凌天辰。”仍是没有迟疑的答案。
“除了他，你还有别的男人？”
“只有他，没别人。”小小眼角渗出眼泪，表情也不再平静。
凌天辰感觉到她要醒的迹象，立即问出最关键的问题。“那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你别问，我不会说……”小小摇头，很快张开眼睛，不安地看向面前那张眉头纠结的脸。“凌天辰，我说了什么？！”
“说你爱我，只爱我一个人，耿小小，你到底为什么不肯和我在一起？”凌天辰极度不解地看向那张充满紧张的脸。
小小一颗心怦怦直跳，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被问过什么问题，又是如何作的回答？
可听凌天辰的口气，明显还不知道，抬头看一眼时间，不过三分钟而已，她只是失去自我意识三分钟！可她为什么会哭？
“来人！”凌天辰提高音量。
陈正立即带着在门外等待的专家们进来。
“再催眠她一次。”
“不要！”小小心慌地拽住他衣袖。“凌天辰，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闹了，我乖乖留在你身边，别再催眠了好不好？”
“凌总，耿小姐抵触心理很强，她不肯配合，再想催眠恐怕有点困难，而且就算成功，她这样强的抵触心理也会有防范。”催眠大师有些为难。
凌天辰也感觉到了小小的抵触，不然她应该不会那么快就醒。转头看向测谎专家。“测谎结果怎么样？”
“这要综合所问的问题才可以判断。”专家摇头看着显示图，没有问题对照，根本没法做出正确判断。
“一群没用的东西！都出去。”凌天辰挥手，陈正急忙示意所有人搬东西离开。
屋子里再度恢复安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凌天辰搂过几乎虚脱的小女人，直接带她去门被毁掉的浴室里洗澡。
小小满心战、栗，却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看得出凌天辰多少有些开怀，唇角笑意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冰冷，看来她真的是在催眠时说了自己爱他。
花洒打开，热水淋在身上激起一身寒意，小小不由自主抱住身体，凌天辰从背后圈住她，低头将下巴搁在她发心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