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凯父倏地紧握拳头，一股愤怒在心头涌现。
大胖哥却是坏笑，“哟哟哟！怎么着，你这老头子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说着，大胖哥伸手正要拽过凯父手臂，却猛然停住。
抬眸看向凌清波，冷声调侃，“我知道有你在，这老头子我是整不动了，没事，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起身，大胖哥挥了挥手，趾高气扬离开餐厅。
一直到他们离开，凯父猛然耷拉下身子，长松了一口气。
和之前的模样截然不同，凌清波眉头紧锁，直视凯父，欲言又止。
“行了，你这小子不愿意帮忙，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凯父一声冷哼，起身离开。
凌清波紧跟在身后离开，正对上大堂位置，一男一女傲然离开，跟前则是一片狼藉。
凯父望向大堂，冷笑，“这小子还真是赶尽杀绝，这么快就找人来砸场子了。”
凌清波心里一咯噔，对上凯父一身疲惫的背影，猛然脑海里闪过杨明辉先前的话语。
看样子，那小子一开始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约莫半小时过后，凌清波出现在杨氏集团楼下。
走到一楼前台，凌清波礼貌开口，“你好，我是来找你们的总经理，杨明辉。”
闻声，前台小姐抬头瞥了一眼，对上凌清波一身朴素，嘴角笑容顿时消失。
眸色一冷，前台小姐随手丢出一本单子，“访客需要登记。”
凌清波轻点头，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填单。
两三分钟后，凌清波伸手将单子递了过去，“请问，他的办公室在几楼？”
“你有预约吗？没有预约不能见总经理。”前台小姐冷冰冰说着，一屁股坐回位置。
凌清波一惊，指了指跟前单子，“那这个单子……”
话语未落，前台小姐直接将单子抽了回去，“填单是填单，我又没和你说，填了就能上去。”
此话一出，凌清波先是一愣，随后无奈苦笑。
两人正僵持着，身后一阵熟悉的男音传来，“这文件我下午就要，你自己想清楚做出来。”
男人迟疑两秒，只能硬着头皮应和下来。
凌清波转身，看到一抹身影在跟前滑过，径直走向电梯。
没有任何逗留，凌清波快步跟了上去。
好前台小姐见状，忙上前阻拦，“不是说了没有预约不能上去吗？你……”
一瞬间，电梯门前顿时一片混乱。
杨明辉刚回过神来，就被凌清波强制拽住手臂。
“你，赶紧放手。”前台小姐冲了过来，对上凌清举动，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忙道歉，“杨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没有拦住。”
凌清波不理，两眼定定瞧着杨明辉，话语冰冷，“如果你不想在自己的员工面前丢脸，就最好乖乖带我去办公室。”
皱了皱眉，杨明辉愣了两三秒，扭头看向前台小姐，“没事，他是我的朋友，你去忙工作就是了。”
半信半疑，前台小姐下意识瞥了杨明辉一眼，只觉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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