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雅确实是出于意思，意味不明的微笑，双手搁在膝盖上，撑着脑袋，歪头看着凌清波。
“怎么对我的员工有想法？只要你进来工作，咱们这还包分配啊。”
凌清波顿时翻了个白眼，“你小妮子可拉倒吧，来你手下做事，不给你榨干就算不错了。”
倒是李小雅并非是开玩笑的模样。
“你不就是想要权力和地位还有金钱吗？这些只要加入了空灵组织，应有尽有。”
“别的不说，但说从空灵在整个明湖的势力来讲，就比那个管理局少了个管家的牌子。”
“其实你现在在管理局打工所得到的福利也绝对没有在空灵来的好，而且空灵并不介意你同时打两份工。”
李晓雅一串话说完，凌清波不禁重新审视起了对李小雅的态度。
毕竟在谈论不同的事情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不同的立场。
而现在李小雅正是与老板审视员工的态度对他说话。
凌清波对这份工作倒是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总感觉有种羊入了虎口，被骗入传销组织的感觉？
罢了罢了给谁打工都是打工，倒不如找个熟悉的，还让自己舒服点。
“答应你就是了，也别给我扯那么远，刚才说了那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凌清波摆了摆手，李小雅顿时凭空变出了一份合同。
凌清波一愣，拿起合同一看。
福利待遇，工作范围倒是写得清清楚楚，和正儿八经的合同没啥两样。
“这？”
李小雅勾起嘴角，“卖身契，快签！”
“……”
如同机械般签了字的凌清波实在是觉得这家伙刚不会是有备而来吧？
李小雅听他这么说显然很是高兴。
只是提到秦淼淼倒是都有些不愿。
“她是我前段时间在街上发现了一缕游魂，只是说游魂倒也不算太彻底。毕竟拥有独立思想并且可以凝结实体的游魂实在是少见。”
“一开始我也是找了李明光过来看看，虽然现在想想要找道教的人过来看看。”
“而至从那天之后，秦淼淼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好像失去了所有记忆一样，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凌清波打断李小雅，“所以以你的意思来说，秦淼淼现在并非是常人，而是已经死去的游魂？”
李小雅打了个响指表示正解。
凌清波的表情却是有些复杂，即使是他出山多年行走江湖到现在，也未能听过这般惊世骇俗的东西。
而且这恐怕和东瀛的阴阳师所使用的阴阳术还有着很大的差别。
毕竟是自行凝结成为灵魂，而并非受到外界的干扰自行促使形成，这两者之间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差距。
“简直是不可思议……”凌清波现在似乎能够理解李小雅对秦淼淼的拥护。
毕竟是自己捡回来的崽，若是给别人知道了这背后的一大串，还不得给抓去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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