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诽谤不已,你他吗还不如精神病呢!
我问冯栏,见到老A没有,聊得怎么样?
“没问题了,现在还不能跟你说,一会问了肖老太太,确定跟你无关再告诉你。”
冯栏车里塞了个真人大小的稻草人,还有一个竹筐,让我抱着,又提上香烛元宝,先去秦兰家。
他俩通了电话,对于我们的到来,秦兰没有意外,反倒是我大吃一惊。
光听冯栏说还不觉得,见了面才被秦兰吓了一跳,几天没见,原本风韵诱人的小少妇脸色憔悴,头发掉了一大片,几乎瘦成个骷髅,即便是我,也能看出她命不久矣。
成了这副模样,她仍不忘记跟我算殴打童童的账,我解释当时童童被鬼上身,她也不满意,要跟我没完。
秦兰家的客厅收拾出很大一片空地,冯栏给稻草人穿上肖老太生前的衣服,又在草人脸上贴一张黄符,便将草人平放在地,他双手掐诀,绕着稻草人走个不停,口中自然是念念有词,唱诵咒语,就看他绕了一阵子,便端起桌上早已准备的碗,指尖蘸着碗中黑乎乎的不明液体,弹在稻草人身上。
随后站在草人双脚前,继续打诀念咒。
这一番神神叨叨的动作,让秦兰脸色很难看,我倒是司空见惯了,村里死人,经常请和尚们绕着棺材摇铃念经,跟冯栏的动作差不多,我只是不明白,难不成他要让肖老太附在稻草人身上,那样就能说话了?
正费解着,便看冯栏左手抓右手手腕,右手比出个剑指,指向草人脸上的黄符,随着他指尖向上抬起,直挺挺躺在地上的稻草人,居然缓缓站了起来,与此同时,稻草人的头顶冒出一股白烟,无比诡异的烧着了。
我见过和尚围着死人念经,可我没见过把死人念起来的。
稻草人脑袋上蹿出一股火苗后,很快,那颗脑袋就烧成火球,火焰向身体蔓延。
冯栏停了动作,走到阳台开窗,但没有拉开窗帘,否则被对面楼的人看到,以为我们在搞什么邪恶的献祭仪式就麻烦了。
烟很大,冯栏说:“秦兰,咱们去楼道里吧,怪呛人的,烧完再进来。”
我说我也去,便要跟他们出门。
冯栏一把把我推回去:“你留下看着,别把房子烧了。”
我尼玛,老子就不是个人么?
干燥的稻草燃烧极快,冯栏在外面抽根烟的功夫,稻草人烧成灰烬,冯栏回来,随手抓一把草灰,洒在他蘸过水的碗中,碗递给秦兰,说道:“喝完之后就进屋躺着,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下床,不会有事的,童童就让他在邻居家呆着,明天再接吧。”
秦兰点点头,接过那一碗我看着都恶心的黏稠液体,一饮而尽,黑里泛红的汁水从她嘴角滑下,我嗅到一股似有似无的血腥味,顿时想到打黄鼠狼时,冯栏曾有过经血破法的念头。
难道那是一碗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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