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鬼媒说,从罗哥家驱邪回来的当天夜里,她就梦到小丫头了,那丫头不想嫁人,却被罗哥挖出来配阴亲,她已经很生气,路上又被欺负,现在她想嫁人了,如果不让她嫁给罗哥的儿子,所以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要死。
鬼媒无能为力。
罗哥转而问老何,路上做了什么?
老何不得已坦白,也没干啥,就是刚挖出来那晚,发现小丫头还挺软乎,就扒光摸了摸。
亵渎尸体,强配阴亲,这两件事足以激怒亡者回来索命,可以说是罗哥的儿子救了他们,只是被女鬼缠着,没几天功夫,罗哥儿子已经面色颓败,两眼无神,处于油尽灯枯的边缘了。
小丫头的嫁,是先把罗哥儿子弄下去再嫁。
罗哥想要自杀,就找不到救儿子的办法,想变个鬼去找小丫头,以同物种的身份进行平等对话。
我哭笑不得,问他:“那你脑袋上缠条红领巾是什么意思?”
罗哥道:“听说这样死后,会变成很凶的鬼。”
我无话可说,沉默半晌,问道:“对了,你不是认识收尸油的法师和泰国法师?找他们帮忙呀!”
“收尸油的那个早不联系了,泰国的,我认识的不是法师,是一个跟法师有合作的导游,可他的心肠太黑了,处理我家娃的事,要收三十万,还得给他和法师报销来回的路费,我哪有那么多钱呀!”
能有自杀变鬼的念头,肯定是拿不出这三十万,可这笔钱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个事,都不说他们刚赚的五十万,就罗哥平时各种倒卖尸体的钱,如果他们四个平均分,每年也有三五十万,罗哥干了三年,不至于拿不出吧?
而他悻悻的说:“这几年是不少赚,可吃不住花呀!每天下馆子就得大几百。”
这就让我无话可说了,随口安慰几句,告诉他办法总比困难多,便要找借口甩了他,找冯栏合计一下,怎么报警把这伙人抓了。
可转念想到他儿子的事,我思考后说道:“罗哥,我倒是认识个法师,要不找他处理?肯定比外国人便宜。”
“他能行么?”
“应该没问题,试试看呗。”
罗哥点头同意,只是半夜三更,不好联系冯栏,我便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一夜,有消息通知他。
给冯栏发了条短信,我回家睡觉,第二天上午便接到他的电话,约我去他家面谈。
到了冯栏家,敲门后,戴桃给我开门,她脸蛋依然素净美丽,可我突然对她的美色没了兴趣,反而有点愤怒的感觉。
最近冯栏和她走的很近,近的我都有点吃醋了,肖老太事情之后,冯栏隔三差五就请我喝个小酒,可打从戴桃找来,我去当搬尸工后,冯栏再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我相当怀疑,他是找戴桃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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