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带他去医院,而医生问他有没有不适感,有没有得过眼疾,他都说没有,最后只能做个裂隙灯检查,却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医生建议我们留院观察,我觉得住院也没用,就带四师兄回宾馆,一进门,他又开始上吐下泻,好不容易睡下,没一会又发起高烧,不停说胡话,只好又去医院输液。
我给苗老头打电话,告之四师兄的情况。
他问:“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还没退烧,医生说可能是炎症引起的,但我怀疑是白天撞鬼的原因,我把冯栏的符给他冲符水,他一口没喝下去,全吐了。”
“现在带他回来,我给他治。”
连累我师兄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萧老板十分内疚,只是他要照看工地,不能陪我回去,于是硬塞给我一万块,让我有需要再跟他说,他安顿了工地就去太原探望。
石太高速上星夜疾驰,一路上我都提心吊胆,生怕重蹈秦德昌的覆辙,在高速上被鬼打墙找不到离开的路,有惊无险的回到太原已经快夜里十点多,苗老头和二师兄在家里等着。
苗老头给四师兄号了脉,说他没有大碍,只是心脉太虚,正是受到惊吓后心神不宁的症状,可受到惊吓也不应该流血泪,只能等他退烧再说。
书房里,苗老头对我说:“你好好说说老四撞鬼的经过,小萧的疗养院风水那么好,怎么会惹来脏东西?老四又做了什么得罪人家的事?”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在他对面验楼,还是萧老板的秘书先看到他磕头的,萧老板说他们没做什么,就是...听萧老板的意思,年前工地就开始闹鬼了...”
苗老头闭眼消化一阵,又问:“昨天有没有去工地?”
“没有,到石家庄就傍晚了。”
“昨天老四有没有动罗盘?”
“没有吧?”
听我说的不确定,苗老头给萧打电话:“小萧你好,我想问问老四的事...他没有大碍,已经休息了...我想问问你,昨天你有没有领他去工地...吃完饭你们去耍钱了?老四有没有带罗盘去...好,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再派人去你那,先这样吧。”
挂了电话,苗老头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我二师兄说:“把老四扔出去,扔到马路边,叫他媳妇过来捡!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上次我就发现他带着罗盘跟人耍钱,三令五申警告他不许再犯,他居然还敢用罗盘转赌运,这一次非剁了他的狗爪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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