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我更得再要一个。
软磨硬泡一番,冯栏答应回去再给。
中午,蒋先生过来,带我们出去游玩,领略佛山的风土人情,主要是为了招待冯栏。
夜里又请我们喝酒,蒋妻带着孩子过来,随口聊到小雅她爸的事,她说她认识市立医院的外科副院长,若是苏老板朋友的医院治不好,可以找她朋友试试。
我请她帮忙联系,要是方便,就给小雅她爸转院。
私立医院住了五六天,连病因都查不出来,也该换地方试试,而且苏老板把小雅她爸关在重症监护室,不让我探望,实在有些过分。
喝到深夜,蒋先生送我们回酒店,我俩都有点醉,躺下就睡了。
不知几点,我又听到一个女人喊我:“吴鬼,醒醒,吴鬼,快醒醒。”
我迷迷糊糊将眼睁开一条缝,屋里黑着灯,借着卫生间的光亮,我看到有个女人坐在我床边,背对着我。
我问:“谁呀?”
“是我呀,你不认识我了么?”
我连她的脸都看不到,我哪知道她是谁,只是熟睡中醒来,还有点不清晰,随口问一句:“小雅?”
她扭过头:“是我,你想起来了?”
本来就没忘。
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只觉得她真有点小雅的感觉,我坐起来揉揉眼,惊喜道:“你怎么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想你了,来看看你,快跟我来。”
说着话,小雅将我从床上拽起来,我问她,要带我去哪里,她让我别管,跟她走就行。
我就穿着内裤被她拉着走,全然忘记羞涩是什么,好像早就习惯这样面对她似的。
小雅将我拉到门口,打开房门,便绕到身后捂住我的眼,在我耳边低声说:“跟我走,给你个惊喜。”
我急忙说:“等下,我先把衣服穿上,被人看见咋办?”
她说了一句很古怪的话。
“没事,你马上就不需要衣服了。”
小雅要给我个惊喜,还说我不需要穿衣服...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小心脏砰砰狂跳,稀里糊涂被她推着走了七八米的样子,小雅说:“开门。”
我伸手摸,摸到一个把手,凭着心里的感觉按下去,刚拉开门,便感觉一阵凉风吹来,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抱着胳膊,问小雅:“怎么冷飕飕的?”
她捂着我的眼说:“进去,进去就不冷了,快点!快点!”
小雅催促两声,我只好摸索着进门,感觉有个很高的台阶,上起来挺费劲,我是硬爬上去的,而台阶上的风特别大,吹得我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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