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不是我的手,它已经背叛我了,它做什么,我也管不了。”
小雅不让我嬉皮笑脸的敷衍,把我的手从睡衣里拿出来,让我不要非礼她。
我说你是我女朋友,怎么算非礼呢?
“不是,你从没邀请我做你女朋友,我也没有答应。”
“这还需要邀请么?顺其自然就挺好,惊觉相思不露,只因已入骨。”
感觉自己比刘峰还骚气。
小雅固执道:“听不懂!”这是非要我说点什么不可。
可我都火烧眉毛了,哪有功夫慢工出细活,索性把衣服一脱,转身一压。
小雅恼火道:“别碰我,快下去。”
呦呵,还挺牛气!
我嘿嘿两声,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最好反抗的激烈一点,那样比较刺激,但也别太激烈,我腿上的伤还没拆线,给点面子。”
“谁要给你面子,赶紧下去,否则我真生气了。”
她边说边推我,这点反抗刚刚好......
正是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情深向何去,彻夜春宵里。
在小庄园里住了多半个月,每天起不来床。
期间发生一档子事,冯栏的钉头符失败,这在他意料之内,但张玲打电话说,那天夜里她给宋恩录像,后来找人翻译出宋恩的遗言。
她觉得很严重,特意通知我们。
宋恩临死前那一段话是对冯栏说的,他让冯栏别得意,他们已经知道冯栏是害死阿赞素的凶手,等魔僧出狱,第一个找他算账。
应该是那晚冯栏与他们斗法时,被阿赞kom察觉他的法门,与阿赞素身上的邪咒一样。
冯栏托泰国朋友打听阿赞kom的消息,准备过去灭口,顺便办了苏老板,但阿赞kom潜心修法,已经两年没有出来接活,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冯栏询问小雅在泰国的经历,是否与阿赞kom做过接触。
小雅一问三不知,她在泰国时连话都听不懂,整个人都是蒙的。
冯栏揉着太阳穴,有点心烦意乱:“吴鬼,刘峰是从谁手里买的那个古曼童来着?”
“好像叫什么阿赞纳吧?”
当初刘峰通过中间商,在阿赞纳手里请了一尊锁心古曼童,就是用毗卢法门加持的,我以为阿赞纳是魔僧的徒弟,但冯栏说魔僧只有阿赞篷和阿赞kom,以及死掉的阿赞素这三个徒弟,阿赞纳可能是徒孙辈的。
冯栏让我联系王斌,能否弄到刘峰的QQ密码,通过中间商找找这位阿赞纳。
言外之意,还是要通过阿赞纳寻找阿赞kom的下落。
我说:“你真要去泰国追杀人家呀?你不说魔僧只是收钱教徒弟么,他会为了没感情的阿赞素,千里迢迢跑来找你报仇?”
“他不用跑来,阿赞kom知道你和蒋先生的底细,万一通过你俩约我斗降,你说我去不去?”
“搭理他呢,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那你和蒋先生都得做好被他落降的准备,魔僧未必会为了报仇找我麻烦,但他出狱后肯定要干点什么事立威,否则谁找他办事?我这搞死他徒弟的人,最适合杀鸡给猴看...呸,我才不是鸡呢,反正魔僧不一定要搞死我,只要证明我是不敢跟他为敌的缩头乌龟就好了,我不跟他斗降,他搞死我两个朋友...”
“喂王斌,我跟你打听个事,你能不能搞到刘峰的QQ密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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