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李靖娴。
“我，我……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李靖娴不敢去看汪众，拿手压着胸口的被子，不让更多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
汪众没有松手，就这样拉着李靖娴，静静地感受着她的温度：“不，你不可以的，你不是那种女人。”
透过李靖娴的脉象，汪众并不难检查出她的身体状况。
别的女人，或许不在意第一次，汪众也不介意，弱爆了的男人才会介意。
问题是，李靖娴显然是传统的，是介意的。
所以，她不可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毕竟，事情，真正发生了。
对于李靖娴来说，或许这个比她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都要重要得多得多。
“你说得对，我不可以的。”李靖娴感受到汪众抓她手的力度，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弧度，往后一靠，依在了床头。
“不过，你的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夸赞，什么叫那种女人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吗？”李靖娴嘟起小嘴，语气之中充斥着不满。
汪众苦涩地扯了下嘴角，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李靖娴却善解人意地替他解了围，自问自答道：“哦，你不要求这个的呢，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个好男人。”
要求不要求的，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李靖娴的第一次就是在他这里失去的。
“起码，我的毒已经解了，不是吗？”李靖娴转过俏脸，勇敢地看向汪众。
这个时候，李靖娴还不忘安慰他，让汪众不由得生出了浓浓的心疼。
汪众也是扭过头去，看着近在咫尺的无暇容颜，有种吻上去的冲动。
没等他张嘴，李靖娴又是说道：“你完全不用愧疚的，我是自愿的。”
闻言，汪众笑出了声：“你的意思是说，应该感到愧疚的人是你对吗？”
“嗯？是哦，确实应该呢。”李靖娴晃了下神，俏皮地拿手指点着下唇瓣。
如此可爱的一面，平日里，其他男人是不可能有机会见识到的。
“别傻了，傻丫头！”汪众禁不住伸手揉捏了下李靖娴的脸颊。
“本来就是啊，我才不傻！”李靖娴却不觉得是背锅什么的，满心的都是欢喜。
见状，汪众不由得逗她道：“那你刚才一直在动，我只是躺着做你的工具而已，对吗？想不到啊，技术这么娴熟，是从日国影视剧里自学的吧？”
“啊？才不是呢！”李靖娴迟钝了几秒钟，反应过来，赶紧矢口否认，“我没有娴熟啊，我没看那些……没看过的，我没动的……”
只是有些话，她怎么都说不出口，脸色涨红，显得十分窘迫。
汪众不忍心再逗她了，笑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跟你开玩笑呢，男人就是这么混蛋，没有意识了，本能还那样厉害！一个小时都不带有重样的！”
“哼！骗人精！”李靖娴松了口气，随即没好气骂道，“你就是个混蛋！坏人！坏死了！什么不重样啊，明明不是的……”
顾着反驳，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虽然后面说得很小声，但是肯定瞒不过汪众。
汪众瞬间就接过了话：“不是吗？那有哪个是重样的啊，你给我演示一下，我下次好加以改正。”
“我才不要！那个，我……我不记得了，我怎么会知道是哪个？我没印象的啊，我没意识的，我都睡着了……”李靖娴像个慌乱的小女生，忙不迭各种辩解。
汪众也不愿意让她难堪，见气氛轻松了些，也是可以正常跟李靖娴说话了。
“是谖谖亲自跟你谈的吗？不要骗我，否则我会讨厌你的。”汪众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不是江谖草出面劝说，李靖娴不会选择这样做的，因为李靖娴知道他对这事的态度，绝对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的。
闻言，李靖娴扁了扁嘴：“你都不喜欢我，讨厌也没差啊。”
说是这样说，稍作停顿后，她还是实话实说道：“嗯，是呢。不过……我愿意。”
李靖娴当然是愿意的，她这点心思，汪众又不是傻子，还能不知道吗？
可是，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无关第几次，除非纯粹发泄玉望，否则，这种事情，理所应当是双方都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纯粹就是想发生，想在一起。
在汪众看来，这是对李靖娴的不尊重，甚至是对她感情的一种侮辱。
非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够在一起吗？
冷静下来，这将会是难以释怀的伤害。
江谖草这次，做得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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