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说江谖草不舒服,并不是一个借口。
江谖草真的不舒服,直说头疼。
可是,汪众检查半天,也没发现任何问题。
“老婆,怎么办?我看不出毛病呢,可能是衣服太厚了,要不我们先脱了衣服再重新检查吧?”汪众说到做到,却是先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比起江海,燕京要冷上不少。
虽说早已入秋,但江海还热得跟初夏一样,而燕京完全被冷空气包裹住。
房间里有地暖,却也不怕会着凉,躺地上都没事,遑论在被子里面。
汪众急不可耐地把自己脱个精光,立马将魔抓伸向了江谖草。
“早应该知道你是这种人的,聪明如我,怎么会被蒙蔽这么久啊?”江谖草忍着头痛,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
嘴上说说而已,在她心里,非常确信汪众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当然,不会是造娃娃那种道理。
汪众恍若未闻,却要比脱自己的衣服温柔得多,一层一层地将衣服剥开。
把江谖草的嫩滑娇躯抱进怀里,汪众才缓缓说道:“老婆,这样好像还是不行啊。怎么办?可能要进入内部深入检查才行呢!”
“你再胡闹!”江谖草无力地拍打了下汪众,若有若无,俏皮地在那胸肌上面拧了一下。
汪众也就是敢耍耍嘴皮子,没有江谖草的允许,他连手都是不敢乱放的,语气陡转,亲吻着江谖草的秀发,叹气道:“老婆,要是因为我……”
没给他说下去,江谖草在汪众怀里忸怩着,猛摆螓首:“不会的,时间控制得这么好,你又不是在给我下毒。”
能够得到神品武脉的测试结果,汪众可谓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
从开始到回归江家以前,江谖草从来没有过任何不适。
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才头痛,应该不会是汪众给她喝的那些东西闹的。
汪众却不能肯定,真想把储物戒指里面那块武脉石拿出来,摔个粉碎。
要是为了这个愚蠢的测试,把江谖草的身体弄垮了,他就算死也不能原谅自己的。
给汪众这一通胡闹,不知道怎么的,江谖草感觉好了一些,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后,撅着小嘴说道:“老公,如果我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没有武脉,或者是什么垃圾武脉,怎么办?”
汪众第一次让江谖草接受测试的时候,武脉石也是毫无反应,什么都没显示。
不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无论江谖草把手放上面多久,试多少次,结果都是……没有任何结果。
直到汪众想出办法,让武脉石显示了神品武脉。
闻言,汪众把江谖草抱得更紧了,柔声回道:“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我还是一样的爱你不变!”
顿了下,他又补充道:“我觉得肯定是江家这个武脉石太垃圾了,所以才会显示不出来老婆你的神奇强大武脉。”
江谖草却揪住前面那句不放,撒娇地把俏脸转向一边:“好没良心啊!我可是越来越爱你的呢,每天都会多爱你一点点的呢!”
汪众翻了个身,把江谖草压在下面,轻柔地抚摸着她的俏脸:“老婆,我真的、真的非常为你高兴!”
即便是独身主义者,也不会觉得有妈跟没妈是一样的。
虽然失去了二十几年,但是以后还有更多的时光。
想到这个,便是满满的幸福感,这也是让江谖草今天变得稍微不一样的原因。
江谖草微微颔首,笑着回道:“我知道,我知道的呢。”
随即,她俏皮地眨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眸,咬着唇瓣说道:“老公,你不会吃醋了吧?”
“当然不会,她可是妈妈。”汪众忍不住了,低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那如果我说今天晚上我想要过去跟妈妈一起睡呢?”江谖草嘴角噙着一抹捉狭,想要看到汪众吃瘪的模样。
可是,汪众却没有上当,嘴角也是勾起了一个弧度,邪魅地说道:“没有关系啊,现在离晚上还远着呢,你先补偿了我就行!”
说完,汪众把被子拉上来,将他们罩在里面。
不过,最终还是心疼江谖草,嬉闹了一番,便是依偎着睡去。
江谖草说她头痛好多了,汪众就暂时放下,没当做什么大事,想着睡醒再给江谖草检查一下,兴许只是情绪使然。
晚饭的时候,就要清静很多。
让厨师把饭菜搬到江妈妈的房间,只有他们三个人。
距离峰会的召开,还有一点时间,江其忠也不着急找汪众说这事。
现在,对江其忠最重要的事情,是确保让江谖草跟汪众代表江家出席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