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个头!”
李雯君红着脸骂道,对汪众随便开这种玩笑很不高兴。
一万遍…做梦吧你,你真以为自己很行啊,一年也才三百六十五好不好。
这话,她也是想要说出口的,但紧接着想到会招致这个家伙说出更加乱七八糟的话,便是咽了回去,却是不住的腹诽。
汪众无奈地苦笑了声,说道:“额,大姐,这头可是你先起的。是你先说是我女人的,我可没得你什么便宜,你说我冤不冤啊?”
“你喊我什么?”李雯君变相地发泄情绪。
刚才的一切,说是惊心动魄也不过分。
被那样的男人做成什么,肯定比给一头猪拱了还要痛苦百倍的。
汪众举起双手,示弱地后退了两步:“小姐姐,喊你小姐姐总行了吧?我说雯君小姐姐,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啊?”
“要不然呢?你难道还想要我以身相许吗?你觉得我的身体,我的婚姻这么廉价吗?”
李雯君也说不上为什么,总是想要在这个男人身上撒一通火。
或许是因为她知道,男人即便生气,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起码,不会对她动手。
“说句谢谢就行,不过,不说也行,你随意吧。”汪众懒得再热脸贴冷屁股,转身坐到沙发上。
他不觉得这事自己有什么责任,只是知道李雯君因为支持他背负了很大的压力,也不愿意跟女人计较。
不过这事说来还是奇怪,什么时候,李锦泽也成了落水狗,随便来条狗都敢乱吠了?
李锦泽并非公然声称支持他什么的,事实上,李锦泽从未声称是他的御用灵丹师。
就算有人怀疑李锦泽给他炼制丹药,那也不算什么吧,他给的酬劳够高,就给他炼制呗,灵丹师本来就是童叟不欺,善恶不辨的。
炼制灵丹已经够伤神的了,还要分辨你是好人是坏人,干脆累死算了…
没有人会对灵丹师提出这种过分要求,李锦泽给汪众炼制丹药,也就不算什么事。
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汪众不知道的。
李雯君把情绪都抒发完,立马就意识到刚才对汪众的态度很不好。
“对不起。”李雯君也是坐到了沙发上,摸了摸大辫儿的毛发,又轻声地说道,“谢谢你,谢谢你做的一切。”
“不客气,为美女效劳,总是荣幸的。”汪众晒然一笑,大方地将这事揭过。
李雯君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汪众真是不错,恍惚了下,又不禁在想,偏偏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汪众就赶来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啊。
念头一闪而过,不敢再深想。
她感觉脸颊微微发烫,忙不迭开口转移注意力:“你怎么把他放走了啊?”
顿了下,她解释道:“我觉得他的话并不可信,他就是一个势利小人,恐怕是冲那谁来的,不是他说的那样。”
“我知道啊。”汪众点点头,赞同李雯君的判断。
实话谎话,哪里瞒得过他的眼睛。
李雯君口中的那谁,指的是李靖娴。
极北仙府的话,还在一直起作用。
灵修界的,想要因此继续留在灵修界,世俗界的,则幻想着能够一飞冲天。
不过,司马废物说的那事,又不全是假的。
故事是真的,只是没有发生在司马废物身上而已。
李雯君怔了下,脑子转得飞快,没一会儿就想通了关键,还是不由得惊道:“你想要借刀杀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差不多吧。”汪众一脸平静的承认了。
得到确定,李雯君可爱地嘟起小嘴,不要形象地把双腿交叠到身前,搁到沙发上。
半响,她鄙夷地评价道:“那个邪修好怂啊。”
如果邪修确定汪众没救了,想要杀死汪众,应该亲自动手才是最稳妥的。
“也不算吧,主要是我太强了。”汪众淡淡地回道。
闻言李雯君立马扭头给了汪众好大一个白眼:“切!要是没有我爸的小清心丹,你能强盗哪里去?”
说到这个,汪众顺着往下说:“我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不用谢。”李雯君把双脚又放下,荡在前面,俏皮地亮出那双犹如白瓷般的晶莹玉足,脚趾抹着淡淡的指甲油,增添了几分姓感。
不等汪众说什么,她又补充了句:“不要催。”
显然,她并不相信汪众纯粹是来道谢的。
“好啊,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汪众耸耸肩,就是来表示一下,没拿到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痊愈。
李雯君前后摇晃着娇躯,双手枕在大腿下,应了声,没有再说什么。
汪众只好主动说道:“还有一事,我把这个带来了,想要让你爸帮忙看看。”
说着话,汪众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瓷瓶里,装着的是汪众排出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