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说好了,谢雨书就待不住了,直接囔囔着出门去河里抓鱼,让周锦怡晚上给大家做鱼吃。
众人也没管她,随她高兴。
此刻,谢棋蒙出门后,直接去找了长房当家的谢书奎,正好谢书奎在吃饭,他一看到谢棋蒙来了,差点没被饭呛着,连忙问道:“九叔,你……你怎么来了?”
谢棋蒙懒得跟他寒暄,直言说道:“我来看看,我那二十匹马,你们到底怎么打算的,要是拿不出钱,就把马给我,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耗着。”
“这事八……八叔还……还没……”
“这么现在他是族长了?”
谢棋蒙虽然知道,可他还是了解谢棋耀的,他不敢明目张胆的抢,除非这没出息的家伙让出去的。
“九叔啊,你是知道的,我们家没有人跑马了,族里的事我多年不管,外加……”
“得了,既然你不管闲事,我就去找你八叔。”
谢棋蒙怒气说完,直接去了谢棋耀的家里,刚从谢书奎家里出来,就遇到谢雨书,这丫头跟他性子很像,要是个儿子,他也就不操心了。
“雨书,你这是去哪里?”
谢棋蒙话落,谢雨书就笑了,“趁着锦怡在家,我去抓点鱼回去,让她给我鱼脍,爹你去哪里?”
“我去你八伯家要马。”
谢棋蒙话落,谢雨书就笑了,“可要我跟着?”
“得了,你去抓鱼吧,我也想吃周丫头的做的鱼脍。”
谢棋蒙自然不会错过没事,笑着说完,嘱咐谢雨书别在水里待久了,到底重阳都过了;然后朝着谢棋耀的家里去了。
谢雨书哪里管这些,口头应着,飞奔的朝着山下河边去了……
“听说了吗?书德那老二买的媳妇,在山里被人破了身子。”
“知道了,我听说跟老大那贱货一样,是她自愿,还在野地里滚了好几天了。”
“可不是,孤男寡女六天六夜,那小蹄子看着瘦小老实,想不到居然这么浪荡。”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了,整日里不出声不出气的,还跟棋耀婶子闹腾。”
“这种女人就是典型的闷骚货,得亏不是跟我家儿子在一起,不然这种人进了门,怕是要坏了一家门了。”
“是啊,好在棋耀婶子聪明,一早就看出这小蹄子不好,没有祸害画昀那小子。”
……
河边一群洗衣服的长舌妇,说得要多难听就多难听。
谢雨书刚到,就听到这些闲言碎语,气的指着几个妇人就吼,“你们这群长舌妇,我家锦怡是跟她哥哥在一起,而且还有谢画虎和谢画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话,毁了别人的清白,对你们有好处吗?”
“我说雨书,你可别乱说话啊,我们可不是乱说,这可是有凭有据的,那山顶还有她衣服碎布块,不用说,都是办……”
棉花婶不好当着谢雨书乱说床笫之事,便笑了,“小丫头,反正也不管你的事,你瞎掺和什么呀?我们都说不出口,你有何必去帮她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