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估计是跟朝廷的生意没法做了。”
谢静书也不敢说得太多,笑了笑,“你想知道,问哥哥去吧,我又不管马帮,具体的也不清楚。”
“只要马帮没事,生意好坏乃是常事,有啥好问的?”
周锦怡还真没放在心上,剜了谢静书一眼,“马帮不走马,马也不是养不活,左右才四十匹马,琼州多少驻军,把马租借给驻军,只要帮着养马就行,要是自己的马匹战死,朝廷给马的本钱就好了。”
周锦怡话落,谢静书眼睛都亮了,“锦怡,这马还可以这样弄?”
“对啊,为什么不可以?”
周锦怡笑了,“我看西川志上面,当年西陵女王建国的时候,就是找九黎借的马匹,我听说西陵和九黎邦交四百年了。”
谢雨书也道:“是啊,可惜大魏占领西川后,九黎就反了,各种侵犯,真是不明白,这谁当皇帝不是一样吗?”
谢静书哼了一声,“可惜大魏皇帝太过霸道,不能有商有量,要不然这些年也不需要用三十万大军镇守整个西川了。”
周锦怡没兴趣了解军事,笑了笑,“国家大事让皇帝和当官的去操心,我们小老百姓,管好自己就行了,摸摸口袋,想想来年,祈求个风调雨顺,家宅平安,也就够了。”
谢静书也笑了,“对,不说了,衣服拿下来,我立刻把盘扣做好,等大年初一,你就可以穿新衣了。”
周锦怡无语,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新的啊,这才穿多少次啊!
“四姐,我的新衣了?”
谢雨书问了一句,谢静书就敲了她一下,“大姐早就做好了,娘给放起来,就怕你这家伙喜新厌旧,拿着就穿了,过年没新衣又闹腾。”
“我哪有啊?”
谢雨书自然不承认,谢静书翻了一个白眼,“那年不是这样,说得好似今年才这样似的,赶紧去,我忙着了。”
“哼,你这儿闷死了,我还不想留下陪你了。”
谢雨书气呼呼的说完,这就起身跟周锦怡招呼一下,说是去山里逛一圈。
冬天的山里真是没啥好逛的,周锦怡没兴趣,说是留下陪静书做盘扣,谢雨书便跑了。
晌午的时候,谢娴书带着孩子们过来坐了一会,还说在桃花坞做事习惯了,现在一闲下来,就觉得浑身难受。
这点周锦怡还真是注意到了,谢家九房人,懒得也就那么两三房人,勤快的占了一大半。
特别是九房,就算楚莲,只要不去走马,地里,家里,到处拾到的整整齐齐,就算菜地,那也是最好的。
现在周锦怡才知道,楚莲当年嫁过来,不知道谢家的情况,什么人都没带;后来生气了,回家拿钱,还带了徐妈夫妻和董叔夫妻。
徐妈只有一儿,董叔一儿一女,三个家生子,都过来了,如今管着马场那边。
徐叔过来的第三年,帮着跑马,死在了路上,为此,楚莲难过的不行,后来徐妈的儿子娶了董叔的女儿,徐妈就陪着谢娴书去了庞家,也是楚莲怕她触景伤情,这才让她去的。
董叔家的儿子也在马场,因为才十六岁,手脚功夫也差,所以让他在马车喂马。
徐妈的儿子夫妻,掌管整个马场的土地和马料,也算被主家重用了。
如今家里的那个长年,是谢书彦捡回来的,是个哑巴,貌似二十岁,力气大,从来不在人前晃悠,住在厨院的下人房,谢书彦给他取名叫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