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女人!”
谢画若怒骂一声,连忙抱起受伤的乌星,“娘,娘,你怎么样?”
“儿啊,不怨她,是娘……”
“娘,别说话,你别说话!”
谢画若一把抱起乌星,冲了出来,“找大夫,找大夫。”
秦延昭看了一眼乌星的伤口,微微蹙眉,这可是刺客惯用的手法,刺中心脏,一招毙命,看来是自杀了。
“谢仓监,别叫了,你娘已经不行了,叫你父亲来送她最后一程吧!”
秦延昭说着,耳际动了动,回头看了看正房的东厢,摇摇头,“再准备两副棺椁吧!”说完,径直走了。
“画若,你一定要记住,你母亲是被九黎抛弃的人,是大魏收留了我,你是大魏的人,你们这辈子都是大魏的人,绝对不可以做出对不起谢家列祖列宗的事。”
乌星要断了所有樊楼的隐瞒,决不许她的妹妹,再来伤害她的夫君和孩子。
“娘,娘……”
谢画若哭得跟个孩子,他紧紧的抱着乌星,“求你别说话,你……”
“秦大人说得对,我活不下了,你别哭了,去请你……”
“星月!”
谢书德惊呼一声,冲了过来,“星月,星月你怎么样?”
“相公,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好!”
乌星伸手拉着谢书德,气若悬丝的说着,嘴角又溢出鲜血……
“娘!”谢画若哭着,不停为乌星擦着血,“求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画若,让我跟你爹单独说两句话。”
乌星喃喃的说着,谢画若纵有一千个不愿意,也只能让开,想着屋里的秋云,他立刻冲了进去。
正如秦延昭说的,已经晚了,秋云死了,还写了一封血书。
谢画若拿着血书,只见上面写着,“昀哥,此生能与你相爱,也算值了,云儿先走一步;你记住,白家没一个好人,保护自己的命,为我和孩子报仇!”
谢画若握紧了拳头,将血书放入怀里,看来得把弟弟调回来了,不然弟弟就不安全了。
当谢画若走出屋子,却见自己的父亲猛地松开自己的母亲,仰天大笑,突然怒吼一声,“乌星,乌月,你们姐妹够狠啊!”
“爹,你怎么了?”
谢画若冲过来,一把抱着已经快断气的乌星,“娘……”
“画若,不管你爹做什么,你都不要怨恨他,保护好你们的姐姐、弟弟和妹妹!”
乌星说完最后一句话,幽幽的闭上了眼,好似看到刚遇上谢书德画面。
那日风很轻,阳光很暖,长生天的神,保佑着她,遇上这辈子最爱的人,可惜,她终究是负了他!
“娘……”
谢画若一声惊呼,换来了谢书德一个巴掌,“她死了,不用喊了,除非你想成为通敌叛国的逆臣。”
“爹,我……娘是九黎人,可她……”
“她要是九黎人还好说,可她是樊楼的人,樊楼杀了我们谢家多少族人,不需要我跟你多说,你最好给记住。”
谢书德冷漠的说完,直接去南院,他这辈子活的够糊涂了,这一刻绝不会再糊涂了,那边还有一心为他拼命的娇妻,他绝不允许她出事。
于此同时,在南院的西厢的周锦怡,忍着痛处,让孟华帮她拔了暗器,可暗器上啐了毒,好在孟华也是用毒高手,不然真是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