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光线会很足,偶尔光线暗的让你只能看清楚自己的手臂,这样的突发情况和变化,让我觉得心惊。
我知道,越是变化深大,越是凶险异常,反而在平静的外表下,在这样的黑夜的教堂里,如果过分平静,也并非好事,但是像这样,仍旧让我觉得心惊。
“你在哪?快点出来,我就在这附近,咱们一同出去吧,别在这鬼地方呆着了,这半天了,我都没看到你在哪里。”
只听哐当一声响,有一扇大门似乎承受了特别大的压力似的,反反复复的来回转动,我听到他反复的关门,又开门,反复的开门,又关门,这样的动作来来回回的重复着,像有人故意恶作剧似的。
他越是如此,我就越是恐慌,冷汗再也不争气的从额头往下滚落,感到汗意在肩头湿润,沾湿了衣服的痛感。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跟老子来这一套,我心里大声的骂了几句,给自己壮了壮胆,鬼怕恶人这句话,突然从心头狂冒而出,我冷笑一声。
“老子这一辈子走南闯北的,什么我没见过,我告诉你,少给老子来这一套,老子才不吃这一套,都他妈给老子安分一点,要是惹恼了老子,老子让你们全部……”
我一边大声的叫骂,一边四处转悠。
突然听到一声钟响,哐当哐当,古老的声音带着雄厚的回音,此刻在教堂的周围缓慢的回荡着。
我赶紧回过头去,把手电筒对准了声音发出的地方,这才看清楚,一座古老的大钟挂在教堂的中间,四处都是蜘蛛网和扯不清楚的乱七八糟的灰尘。
那座大钟如此威严,带着这个世纪该有的沧桑和悲凉,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觉得这个大众也是有故事的。
他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动不摇,偶尔在午夜的时候发出一声钟响,我发现他的时间只在午夜12点,恰恰好,不多不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肚子特别缓慢,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仿佛这个教堂里住了很多精灵。
但是我也知道,到底住不住精灵,目前不得而知,我更不敢胡乱瞎猜测,万一真tmd做了几个精灵,老子死了就很惨了。
万一要是没做精灵,住了别的鬼东西,老子同样死的很惨。
若是都像这座古老的大钟一样,在午夜时分发出一声声响,代表他仍旧还有生命,对我来说倒是一抹欣慰。
可是我也知道,我宁愿这个教堂里就是死寂一片,像它的名称一样,寂静岭,这样带给我的安慰,就不至于这么恐慌了。
想了想,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胡思乱想,找到人再说吧,要是毛天星在我身旁,我不至于这么慌乱的。
毛天星啊,毛天星都什么时候了,倒是有个影子给我看看,莫名其妙的消失,算几个意思?我心头狂乱的骂着,但是也知道,这件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我若是能看透表面的,只能说明这件事情,带给我们的,只是单纯的,我若是想不透的,那自然是,无法猜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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