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敢糊弄他,还敢给冷眼,但他的脾气却半点生不出来。不仅如此,还跟老麽麽一般叮嘱,“雍都最近不大太平,晚上少出门,若实在是想出门,叫人去瑞王府送信。”
“王爷要陪着臣女?”谢玉瓷奇异的问。
不待裴容回答她又道,“那些金子都处理好了吗?”
裴容顿了顿,“不曾。”
谢玉瓷顿时收敛了那点好奇,一脸漠然。金子都没处理好,两个人无须见面!
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嫌弃和冷淡,裴容心底说不出的感觉,“阿瓷,不送金子,你我就不能见面吗?”
“不能。”谢玉瓷回答的残酷无情,“王爷,您给臣女增添了多少麻烦,您心里应该清楚的很。”
魏皇后的势力被重创,窝了一肚子火,裴容作为始作俑者,这风口浪尖的自然能少见面就少见面。
明知会听到这样的回答,裴容仍略觉扎心,“很快就不会了。”
白云石被连根拔起,那些黄金被尽数挖走,魏皇后元气大伤,今日又查处了兰菊楼,等于连魏皇后也被扎瞎半只。
“过了今夜,她应当能消停一些。”裴容说罢,再度看向她,“不过,你穿成这样来,真是为了看热闹?”
谢玉瓷仍没有回答。
但裴容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翌日清晨,他便听留在兰菊楼的眼线传来消息。
说是昨夜兰菊楼闯进来了一个神秘客人,将安国公折磨了一通,听说安国公一改往日,如今竟是看到兰菊楼的小倌儿都想吐,是边吐便哆嗦的被人抬上马车的。
听到这消息,裴容的脸色有几分复杂,他将纸条递给齐磊,“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
齐磊想不出来,他只是深深的佩服,“谢姑娘委实高明。”
安国公,一个喜欢了十几二十年男人的人,竟然被她一晚上就改过来了。
他是真的改了。
被送到安国公府的时候,谢丽英还不相信,叫自家府上豢养的俊秀少年上前伺候安国公。
安国公虚弱的几乎抬不起手,可看到那些少年的瞬间却爆发了惊人的力度。
他猛的推开那些人,喘着粗气道,“滚!”
“叫他们都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看到就疼,浑身都疼。
谢丽英心中欢喜,却故作不知道,“国公爷您这是怎么了?您之前不是最喜欢他们伺候的吗?还是他们几个粗手笨脚惹了您不高兴?妾身再给您找几个就是了!”
安国公一巴掌拍到了床榻上,盯着谢丽英恶狠狠道,“我说再也不想看到他们,你听不懂吗?把他们都给我赶出去,日后再也不许他们出现在府上!”
确认了安国公的意思,谢丽英当即叫来了下人,指着那些少年的厌恶道,“拖出去!卖了!”
她看这些不男不女的东西已经很久了!从前是国公爷糊涂,被他们迷惑,如今国公爷幡然醒悟,那她就要清理门户!
那些小倌儿被捂着嘴拖走,谢丽英的心里才畅快一些,正要回头找安国公表功,却见他像是被抽干了浑身力气似得瘫在床上,气若游丝道,“请大夫!快去请大夫!我生病了,我要瞧病!”
安国公说他浑身疼,尤其是看到那些小倌儿,更是疼得翻江倒海。
他这是得了大病!
然而一溜儿的大夫请过来,却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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