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瓷脸色一沉,让木香呆着不要动,正准备下车瞧瞧,却听到车夫的声音我,“姑娘,有人要见您。”
谢玉瓷没想到,拦着马车的会是白闲庭。
他比今日在仙不换见到的时候更狼狈一些,脸上也有些青肿的痕迹,只是人清醒了。
察觉到谢玉瓷的目光,白闲庭低头解释,“是我不小心撞的。谢姑娘,今日在仙不换外面唐突了,特意来找姑娘道歉。”
谢玉瓷的眼神在白闲庭的脸上绕了一圈,这人还真有本事,撞竟然尽撞到脸上,鼻青脸肿的,乍一看还以为是被谁打了一顿。
“白公子还是小心一些。”她道。
白闲庭脸上的伤原本就疼,被她这一说,更是觉得火辣辣的难受。
“谢姑娘,我……”他艰难开口,“本不该拦着姑娘,只是有些事情,白某却不吐不快。”
谢玉瓷眉目清冷,“就是在仙不换外,白公子问我的话?”
白闲庭要问的事情,她心知肚明。想来这位从前不谙世事的白小神医,在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已经发觉了一点苗头,否则不可能来问自己。
白闲庭点点头,几乎有些不敢抬头看谢玉瓷,“我只隐约察觉到了不对,也从祖父哪里得知了一些。谢姑娘,那些从前的事情,你能不能……”
“不能。”他话音未落,谢玉瓷便打断,“白闲庭,你来找我问从前的事情,不觉得问错人了吗?”
白家造下的罪孽,而白闲庭非但一无所知,更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一切。他怎么能问的出口?怎么能在白家把坏事做绝之后,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可怜样?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没义务为你解疑答惑,能告诉你的就是,你们白家人虚伪无耻,活该万死。”夕阳的余晖落在谢玉瓷的脸上,她眼神冰冷锐利,“让开!”
从前还觉得白闲庭有一些和白家的人不一样,但也不过如此。
能为了明乐长公主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又算什么好东西?
白闲庭从未在谢玉瓷的脸上见过如此冷漠的神色,寒风萧索,他只觉一股凉意从后脊骨直冲天灵盖。
他清晰无比的意识到谢玉瓷对自己的厌恶。
这点认知,让他难堪的恨不能钻进缝隙里,更恨不得缩成一团,远远的离开再不出现到她面前。
但天太冷心也太冷,他的身子已经僵直,动弹不得的看着谢玉瓷,直到目送她上了马车离开。
良久,白闲庭才动了动被寒风吹的僵硬的身体,慢慢离开。
谢玉瓷神色冰冷,上了马车才稍稍缓解。
“姑娘,白公子他?”木香小声的问了句。
“不必多理他。”谢玉瓷道,“日后再看到,直接打出去。”
木香点头。
而瑞王府,白闲庭拦截谢玉瓷马车的事也传了过去。裴容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齐磊。
他什么都没说,齐磊却打了个寒战。
王爷这是嫌他下手太轻了。
齐鑫一脸兴致勃勃,“王爷,要不再去打断白闲庭的腿吧,这事儿我做的熟。”
裴容又看了他一眼,方才慢慢道,“罢了。”
白闲庭也配他再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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