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手端了茶给各位前辈,又跟着杨思平认了一遍人,礼数周全之后方才道,“我虽然收下了玉佩,但还年轻,见识和阅历都不足,日后有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和包涵。”
既聪明又知晓感恩,更何况还是如此谦逊有礼的晚辈,谁能不喜欢呢?
杨思平朗声大笑,“谢姑娘如此出色,老朽竭尽所能也要再活十年!”
他要亲眼看着元家的后人,是如何一步一步的重振元家当年的声望!他要看着元家的后人,再造元家当年的辉煌!
交代了两件最重要的事情,杨思平整个人卸下重担一般轻松了不少,佝偻的脊背也挺直了一些。他对谢玉瓷笑道,“我还真怕自己撑不到再见到元家后人的时候,老天有眼,谢姑娘终于来了,还不算太晚。姑娘在雍都的事情老朽也有所耳闻,听说你是在云岭长大的?”
“是。”谢玉瓷点头,“三岁从雍都离开,之后一直在云岭。”
听了这话,杨思平不由扼腕,“来之前也打听了,听说令堂已经不在了?”
谢玉瓷点头,“我娘身体不好,从雍都回到云岭之后五六年便走了。”
方才还释然欣慰的杨思平又露出了愧疚之色,“之前竟然从不知,竟然从不知……”
“过去的事情了。”反而是谢玉瓷劝慰,“我娘并不知道太多的事情,倒也还好。”
至少娘走的时候不曾知道云隐婆婆的龌龊,已经足以。
见谢玉瓷能看开此事,杨思平的心里好受不少。又见瑞王一直在一旁,并且是坐在轮车上,便主动问道,“不知王爷的腿如何?老朽虽然不才,可也虚长了这么多年,不知能否给王爷瞧一瞧。”
谢玉瓷等的就是此时,见杨思平主动提出,愈发惊喜。
裴容也配合的点头。
杨思平给裴容诊了诊脉。
上了年纪的老大夫,行医已经大几十年了,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然而给裴容诊脉的过程中,杨老的脸色还是一变再变。
良久,他才收回手,“王爷的脉象很复杂,似乎中过毒,所以脉象较常人奇特不少。”
他蹙眉冥思,“并且王爷中的这个毒,老朽好似曾经见过。”
在瞧病的时候,其他的大夫不能随便插嘴,这是规矩。然而这会儿谢玉瓷却有些忍不住,顾不得规矩连忙问道,“可是神仙醉?”
神仙醉,便是之前魏家的死士舌下藏着的钢针上所带的剧毒。尽管在发现裴容中毒之后她已经想法子解了,但裴容的身体有些特殊,毒性到底没有解彻底,导致他的双腿不能走路。
杨思平颇为意外的看向谢玉瓷,“谢姑娘也知道神仙醉?不过老朽说的并不是这个。”
谢玉瓷的眉梢重重一跳。
裴容还中了别的毒?所以就是这毒,才让他的身体如此虚弱?
杨思平仍然皱着眉头,“这毒,似乎中了好些年了。”
好多年了,那不是裴容的少年时期吗?
谢玉瓷立刻看向裴容,“你还有事情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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