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没想到这个皇兄如此沉不住气,这礼部侍郎做事谨慎,暗卫查探过,并未有什么证据,甚至就连她的夫人,都是过得十分节俭。”
苏婉拿起一枚棋子,俏皮眨了眨眼睛:“他不露富,他夫人也不露富,就从小妾查起啊,这古往今来,小情人才是最适合藏钱的。”
厉言眸色暗了暗,示意飞羽。
飞羽顷刻间会意,点了点头,抬步离开。
看着苏婉又悔了一枚棋子,厉言眸中含笑,笑的十分宠溺。
翌日天还没亮,那礼部侍郎便就跪在了皇宫大殿外喊冤,上朝时刻,厉言便被召进宫中。
苏婉跟到了城门外,不断踱步彰显着不安,直到飞羽带着新的证据走来,这才松了口气。
苏婉粗略看了一遍,唇畔扬起。
果不其然,这礼部尚书虽然假装过的清廉,但是他小妾却富得流油,更是造了一座金棺,听着便是十分讽刺。
苏婉合起,带着信进了宫,太后偏爱,皇上特许,苏婉只要亮出言王妃的身份,便可不受阻拦。
正殿中,那礼部侍郎正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皇上,臣冤枉啊,言王爷折辱微臣,微臣心中委屈。”
厉时看着下方这一方闹剧,佯装为难的看了一眼厉言,为他说起了话:“皇弟也是查案心切,他之前并未涉及过办案,激进些也是可以理解。”
“皇上。”
礼部侍郎跪着往前蹭了蹭,拱着手一脸激动:“皇上明鉴,言王爷将政事当儿戏,不仅胡来还带着王妃出入大理寺,议论朝政,霍乱朝纲啊。”
“言王身体不好爱卿也是知道的,弟妹也是担忧则乱。”
皇依旧未厉言说话,却对厉言中毒未愈一事只字不提。
“皇上,臣可以死,但是却不想蒙受冤屈而死,臣死谏,求皇上将言王爷撤职,言王爷德不配位,难当大任。”
礼部侍郎说的唾沫横飞,顿时有几个官员跪下,也要求撤了厉言。
这一番配合,当真是铁心要将厉言拉下来。
此时,有太监走进,在主管太监耳边说了什么。
主管太监又对厉言附耳重复,厉言面容阴沉下来,但是随即却是笑着挥手:“给大理寺卿看看吧。”
有太监走进,将书信递给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翻看,面容之上有些震惊,随即回话:“皇上,如果此证据属实,那便完全可以定了礼部侍郎的罪。”
“皇上,臣冤枉啊,这定然是王爷栽赃陷害于我。。”
礼部侍郎白了脸,也不知是什么,只有一种不好预感。
“可笑。”
一直缄默不语的厉言冷笑开口,清冷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中:“你借用小妾娘家藏钱,还妄想反咬本王,自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是自掘坟墓,愚蠢至极。”
他刚说完,皇上就痛快下令:“皇弟,就由你来彻查此事,若是属实必定严惩。”
礼部侍郎一惊,本以为自己胜在咫尺,未曾想转变来的如此之快。
“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啊。”
礼部侍郎凄惨哭叫响彻在大殿,只是此刻却无人敢为其说话。
皇上看向厉时,笑着开口:“此事,言王做的不错,该赏。”
“臣弟也并未做什么,是他自己愚蠢罢了。”
厉言语气清冷,百官心中唏嘘,虽然厉言查出了证据,但是这句话实在是狂妄,方才还一起谏言的人更是恼羞成怒。
厉言一直在外便是这幅模样,颇有些厌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