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动了动,厉言伸手将腰间不安分的小手拿开,然而下一刻,苏婉却又缠了上来,比方才更紧。
这个小丫头,哪里学来这些。
一想到她可能也这么搂过别人,厉言的眸子忽的赤红起来,面上有些冰凉的杀意。
“厉言,你别动我的钱。”
一声娇软的梦呓声传入耳中,躁动的心忽的平静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苏婉,抿了抿唇揽入怀中。
嗯,与上次一般又香又暖。
困意一阵阵袭来,厉言放松下身体,烛火还在摇曳,只是软塌上的两人却是共赴周公约。
翌日醒来,苏婉第一眼就看到地上的被子,忽的意识到什么,想要坐起却觉得腰间沉重。
自己竟然被厉言抱着睡了一个晚上?
察觉到这点,苏婉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爬了起来。
腰上的力道松了,苏婉连忙坐起,谴责看向厉言:“你个小人,你趁人之危,流氓!”
厉言挑眉,眸中还带着几分刚苏醒的慵懒:“你可看清楚了?本王在上,你在下,究竟是谁趁人之危?扰了本王的好梦,本王未曾惩戒你,你就该感恩戴德。”
“......”
苏婉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尴尬的是竟然记得是自己迷迷糊糊爬上了床。
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自己坑了自己。
“啊~”
苏婉尖叫一声发泄,厉言挑眉看她,唇边笑意加深。
子言子玉忐忑守在门外,却不敢轻易进来,只能小心翼翼询问:“王妃,可是要起身洗漱了。”
“进来。”
苏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坐在了梳妆台前。
两个丫鬟一走进便看到铺在地上的被子,不觉有些怔愣,然而下一刻就听到苏婉开口:“也别叫木匠打了,今天赶紧去买一个床,越快越好。”
“是。”
子言只得应了一声,也不敢看床上的厉言,上前为苏婉梳头。
厉言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竟是觉得有几分餍足,忽的想到如果余生都是这般也不错。
但是,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大仇未报,他怎能安好。
凤眸垂下,好似有什么东西也随之一同敛去,等到再抬起时,却只有淡漠。
“你的爹娘五日后到,情况你已经知晓,到时候免不得要在外人面前露面,勿要露馅。”厉言嘱咐,正挑选着发簪的苏婉不禁白了他一眼:“这家人怎么装,你这么有把握不会露馅?”
“只要你按照本王说的做,此事便没问题,而且若是事情败露,你觉得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厉言这不是威胁,而是平静叙述。
他没有提的是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然而若是真的暴露了,那恐怕比她重的多。
见厉言质疑自己,苏婉轻哼拍桌:“开玩笑,比演技我还没有输过,我也就是不想混娱乐圈,不然什么奖项拿不下。”
虽然话说的满,但是苏婉还是有些担心那未见过面的‘爹娘’。
幸好厉言人性,可以让她适应几天,先好好相处,等到十五那日,再去介绍给外人。
然而,那些人却不会如此轻易的让他们准备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