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狗子成精了啊!”
忽然,一道笑声响起,冯立章从人群中挤过来,伸手去撸黑狗的头,说:“小旭,狗借哥用几天。”
“呃……好。”苏旭应了一声,又问:“哥,你怎么也在?”
“我们两个镇的联合行动,哥能不来吗?”冯立章说着,又摸了一下黑狗的脖子,说:“黑子没戴狗项圈吗?”
“汪汪汪!”
黑狗冲冯立章一阵狂叫,很是不满,本汪还需要戴狗项圈吗?
“黑子不乐意戴项圈的,我们家也没那玩意儿。”说完,苏旭眉头一皱,看向冯立章的左臂,问:“哥,你手受伤了?”
“被刀划了一下,皮肉伤,等回去就上药,没事的。”
冯立章说着,蹲下去,搂着黑子的脖子,说:“黑子,跟我走,我给你买进口牛骨头啃,不过,你得戴上项圈,陪我去执行任务,怎么样?”
“汪!”
黑狗不感兴趣的甩了甩尾巴,本汪才不要戴什么狗项圈呢,什么进口牛骨头也不能让本汪屈服!
夜色下,苏旭也能看到冯立章发青的眼窝,怕是累坏了,又有些心疼。
苏旭拍了一下黑狗的头,往它头上拍了一团水雾,命令道:“黑子,去跟哥去玩几天,要听哥的话。”
“汪汪汪!”
黑狗欢快的叫着,把狗头在冯立章腿上蹭了蹭。
苏旭伸手拍在冯立章受伤的手臂上,说:“哥,你回去就找个狗项圈给黑子戴上,要是它不听话,就给我打电话。”
冯立章惊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苏旭说的话,而是感应到苏旭按在他臂上伤口处的手上,有清凉气流涌现,伤口竟然在愈合!
“……好。”冯立章力持平静的说了一个字,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表哥,越发觉得表弟神秘莫测了。
这时,槐树村的村民们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
看到被抓的偷牛贼中,有吴老三和黄平,围观者中,顿时有两个老太太和一个中年妇女扑过来,哭嚎着,跟警察们撕扯,要把他们俩抢回去。
冯立章大声吼道:“现在正在严打偷耕牛的,他们还敢顶风作案,要严惩,你们再闹,就一起抓起来!”
那个又胖又矮像冬瓜的老太太,窜了过来,一把抓住冯立章的领口,唾沫横飞的尖厉嚎叫:“这是诬蔑!我们家黄平是医生,不是偷牛贼,你们休想带走我儿子!带走我儿子,村民有病,就没医生给他们治了。”
其他村民一听黄老婆子这话,都跟着鼓噪起来,一时间竟然群情激沸,都围了过来,逼警察放了黄平。
“他是给牛看病的兽医吗?”苏旭冷笑,走了过去,一指点在黄老太婆的虎口上,震得她手腕发麻,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你放屁!”黄老婆子瞪着吊梢眼,破口大骂。不过,她虎口发麻,心有忌惮,并不敢上来撕扯苏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