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可靠?郡主府真有白事?”高振涵才上朝回来,突逢此等喜事,还有些不敢相信。
“白布都挂上了,郡主府哭声一片,街里街坊来往路过的人全看到了。”高为修已经笑得合不拢嘴,比起让他娶温郁进门,得知温郁的喜讯更让他无比痛快。
一个小女子,斗废了八皇子,斗得贵妃连降数级禁足,还一手把衍王送到太子的位置上。
而他相国府呢,高振涵的亲儿子八皇子永无继位可能,高为修害死发妻又找不到合适的继妻,当然温郁是不可能下嫁于他。
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亲妹妹皇后,若将来墨锦衍登基继位,她这唯一的太后,兴许能说上话。
前提是温郁必须死,不然瞅着墨锦衍平日对温郁言听计从的样子,将来也是个祸害。
“不,星月郡主殡天,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传到宫里,为父刚从皇宫归来,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说得也是。
皇室体系庞大,子嗣甚多,不是每一位有皇室血脉的人都会被皇帝和各宗亲关注。
寻常郡主,得宠的身份高的,消息会传进宫里,皇帝难过上一阵也就罢了。
就好比不久前去世的大郡主,不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彻查也没深究。
可星月郡主是谁啊,她可是皇帝的义女,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疙瘩,她去世不可能不惊动皇宫。
就是皇帝不会御驾亲临,至少东宫的那位爷也会第一时间赶来。
高为修也犹豫起来:“要不再让人去打探打探。”
“眼见为实。”高振涵站起身,“走,我们亲自过去看看。”
一路赶至郡主府,父子俩并未直接进去,而是躲在门口的大树后,观察着里面动向。
就像高为修说的,门口挂着白布白灯笼,的确是在办丧事的样子,间或从府中传来痛哭的声音,来往人也不少,全都家丁挡在门外。
“爹,快看,是太子的马车。”
墨锦衍一路声势浩大,马车后跟着烛九阴,浩浩荡荡来到郡主府门口。
高氏父子看得真切,的确是墨锦衍没错。
“太子赶到,看来温郁的确死了。”高振涵露出得意的笑容,“以后我们相国府方可高枕无忧,太子没了星月郡主的帮衬,看他还能得意几时。”
高为修哈哈大笑着:“爹,那我们回去庆祝庆祝?”
“庆祝庆祝?”高振涵拍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走,回去庆祝庆祝。”
高振涵父子一脸得意地回去,温郁这边正坐在堂屋吃着香蕉喝着酸梅汤。
墨锦衍匆匆走至堂屋,见温郁正剥着香蕉皮递给夏荷来吃,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
“我就说你不会轻易死了。”
“嘿,没吓到想吓的人,倒把你吓到了。”
墨锦衍擦擦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昨日晚晌你让烛九阴通知我来找你,今日我一来看郡主府挂着丧,差点以为没机会见你最后一面。”
温郁呵呵笑着,掰了跟香蕉递给墨锦衍:“你是差点见不到我了,相国府买通我身边的人给我下毒,若不是我发现得早,今日的郡主府白事就真是为我办的了。”
“你是说高振涵给你下毒,还买通你身边人?”墨锦衍颇为震惊,近日他忙于襄城水患,都没顾得上来见温郁。
才几日没见,竟发生这么大的事。
“是啊,我中过他们的慢性毒药,发现得早,而且我有陶星河留下来的解毒药方,于是我顺藤摸瓜,把人抓出来了。”
“人呢?”
“也是个可怜人,是歌舞坊的祁娴,被我抓到后自尽了。”
墨锦衍点点头,既然人已经死了,再想做什么都是白搭。
才松了一口气,墨锦衍又想起郡主府的白丧,有些好奇:“那你这是为谁准备的丧事?”
其实温郁心里挺伤感,哪怕不论友情人情,祁娴为歌舞坊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这场丧事就当是给她办的吧。
更主要的是,她要让高氏父子,也尝尝噩梦缠身的痛苦。
温郁收拾起伤心的心情,早就有了注意:“给我准备的丧事呗。”
“就会胡说。”
“高振涵他们肯定以为我归天了,不定在府中怎么庆祝了。”温郁露出狡黠的笑容,目光中透着一股阴狠,“他们既能害我,就别我温郁玩一把阴的。”
墨锦衍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说吧,我能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在我府中待一日就好,不过你的烛九阴用处很大,高振涵不是给我下毒么,我也给他尝尝噩梦连连的滋味。”温郁说着,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应该也有一颗夜明珠对吧?”
墨锦衍觉得奇怪:“你不是不喜欢么。”
“借我用用,明天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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