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云息庭起身开门,看见喻欢一脸着急,身上依然穿着湿漉漉的衣裳。
告白时刻被打断,云息庭本就心烦意乱,见喻欢表情慌张,心里顿生烦躁之感:“什么事?”
“夫君,妾身的屋子好像招贼了。”
“招贼?怎么可能?”
为增加可信度,喻欢很努力地点点头:“是真的夫君,屋子被翻得一团乱,随我过去看看便知道了。”
云息庭跟着喻欢出去,温郁瞥了门口一眼,也跟着起身。
她真烦死这个女人了,哪哪都是她,没有一刻安宁。
走到喻欢的房门前,不知是云息庭,还有目瞪口呆的温郁,全被眼前的情景惊讶到了。
她的屋子的确被翻得一团乱,温郁临出门前还来过她的房间,当时绝无一样,而且温郁翻找片刻后,还把东西放回原位。
难道真招了贼?
“丢什么东西没有?”云息庭皱眉看着屋中,像被洗劫一般,就很离谱。
喻欢摇摇头:“妾身还没检查,刚回来后一打开门发现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便来找夫君查看了。”
温郁觉得有些奇怪,即便是涟殇教招了贼,或者是内部监守自盗,也不可能去偷喻欢。
谁都知道温郁财大气粗,不仅屋里有巨款,金银首饰,以及所用之物,都价值不菲,可着襄城也找不出的好东西。
既有心偷盗,也应先盗取温郁之物。
难不成也有人和温郁相同心思,趁人都不在之际,搜查喻欢的房间,想打探出可疑之处。
正推想之际,喻欢又发出一声惊呼:“夫君你看,有个脚印。”
两人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果然进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不算明显的黑脚印。
看脚印的尺寸应该是个女人的,尺码略小,似是鞋底有黑渍,踩到了水才留下的。
小巧又有些婴儿肥的脚丫子,云息庭时常见到,可不是温郁时常喜欢光着脚走来走去。
他扭头去看温郁的鞋,在看见鞋前方有些黑色的污渍后,不禁皱起眉。
温郁这才下意识低头,也看到了鞋上的污渍。
这是她去艾歌那吃饭时,在厨房踩到碳灰留下的,眼下竟成为她偷进喻欢房间留下的证据。
“看我做什么,不是我!”温郁进是进过,可她没有把东西翻成这样啊。
喻欢也看见她鞋上的黑印,走到温郁面前:“郡主,你想找什么东西,告诉喻欢一声便好,如此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刚刚跟踪你下山,一回来就去了自己屋,怎会有时间翻你的东西?”
“郡主为何要跟踪喻欢,喻欢的房间又为何会留下郡主的脚印?”喻欢不死心,坚持追问,“郡主若是憎恨喻欢抢走教主,当面直说便好,为何要趁喻欢不在的时候,跑到我房中乱翻东西泄愤。”
温郁都快气炸了,刚被人冤枉推喻欢下水,这又指责她乱翻东西。
明明不是她把房间弄乱,她走之前还好好的,转眼房间像被打劫一般,却又怪在她头上。
心里有气,便容易冲动犯错,嘴上也没了把门的:“你少诬赖我,我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走得时候还把你东西恢复了原位,我根本……”
话还没说完,在看到云息庭严肃的表情后,一下子闭了嘴,深知自己不小心说秃噜了。
跟踪喻欢,还偷偷溜进喻欢的房间。
云息庭生气的是,温郁的行为越来越过分,还干什么都能被人轻而易举的发现。
急于找出喻欢是细作的嫌疑之处,亦或故意找茬把喻欢逼得自己滚出云息庭的院子。
不管原因为何,三番两次闹出事端,即便是在寻常人家里,做了错事也要得到相应惩罚,更何况云息庭还是一教之主。
“温郁!”云息庭的确生气了。
“不是我翻的,就不是我翻的,我承认我进过她的房间,可并没有乱翻她的东西!”温郁气急败坏地大喊,眼下情况实在对她不利,可她有找不出证据为自己申辩。
喻欢听后忍不住冷冷一笑:“敢问郡主,不是你翻的,为何我的屋子会乱成这样?”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我们进门后这么久,你才来找云息庭说东西被翻过了,为何不是你自己翻了东西嫁祸给我?”
“我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温郁呵了一声,轻蔑开口:“你的必要,不就是嫁祸到我身上么,让云息庭讨厌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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