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温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郁儿……”
多久没有如此称呼她,云息庭坐在床上,拉扯着被子:“你先听我说。”
“有什么可说的,你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是我的屋子,我不在这,还能去哪?”
温郁突然掀开被子,睁着哭红的双眼,恶狠狠地说道:“好啊,那你就在这当你的教主,和你家夫人恩爱地生活吧,我不奉陪了。”
她说着迅速下床,挣脱云息庭的阻拦,朝门口走去:“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已经不是原来的涟殇教了。”
已经不是原来的涟殇教了,早已物是人非。
以前这个时候,温郁肯定会哭着跑去找师父,让师父给自己做主。
那个全世界最护犊子的师父,也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在她被欺负的时候,站在她面前,大喊一句:敢动我徒儿试试!
没有了,全都没有了。
最应该保护她的云息庭,只会护着那个女人,逼着她道歉,让她闭门思过。
温郁不敢想象,消耗掉仅存的一丝好感后,她和云息庭会变成怎样的陌路人。
她不想争了,突然觉得好累,如果这就是她和云息庭的最终结果,温郁宁愿先选择离开。
至少还能保留最后的尊严。
“温郁!”
温郁脚步停在门口,扭头留下一句话:“涟殇教和教主可以对我无情,我不会对涟殇教无义,毕竟这里还有我珍惜的人,待我师父的碑墓重新修建好,待我帮涟殇教赚到足够的钱,我会离开这里回宁都去,在这期间,我不会再缠着教主。”
“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云息庭朝温郁走过去,试图留住温郁的心。
可她却伸出手做了个不要靠近的动作,退出门口,把门轻轻关上:“我太累了,和教主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再参与了,就这样吧。”
……
温郁搬回到自己的院子,夏荷过来,帮她把东西搬回去。
趁夏荷收拾东西之际,云息庭在纸上写了点东西,装入信封后,交给夏荷:“替我转交给温郁。”
夏荷瞥了云息庭一眼,再看看她面前的信,冷哼一声:“我只负责给郡主拿东西,不负责传信,还请云教主亲自交给郡主吧。”
说完,她拿着东西,离开之际,还不忘补充道:“若郡主还愿意见云教主的话……”
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拿着信的手有些颤抖,云息庭哀叹一声,把信封放进抽屉里。
也好。
他自嘲感叹,至少他最初的目的达到了。
走到喻欢的房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
本来有话想对喻欢说的,却在温郁的坚决态度后,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去说了。
门已经敲了,倒也无妨和她说几句,探探虚实也好。
过了许久,喻欢这才打开门。
开门后是一张虚弱苍白的脸,她咳嗽着,把云息庭请进门:“刚刚睡了一会,开门慢了,望夫君见谅。”
许是她刚刚一直穿着湿衣服,染了风寒也是有的。
“夫君还没吃饭吧?上午出门前我已经把午饭做好,一直放在炉灶上温着,应该还没凉,我这就去拿来,夫君吃一些。”
“先不忙,坐下吧,你看着挺难受,一会让人去陶星河那抓服药。”
“妾身无碍,睡一觉出出汗就好。”喻欢坐下,终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夫君第一次关心我呢。”
到底还是个女人,当了许久名义上的夫妻,在得到夫君的关怀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咳嗽了两声,她给云息庭倒了杯水,笑着看着他:“郡主那边怎么样了,今日也是妾身说了些冒犯的话,想来也怨不得郡主生气,等郡主消气,我想去跟郡主赔个不是。”
“不必,她骄纵蛮横惯了,喜欢使小性子,过过就好。”
喻欢轻笑:“郡主似乎很得厉害呢,会赚钱,还能让大家都喜欢她。”
云息庭点点头,思虑片刻,说道:“她是武官之首右卫将军的嫡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后来当了皇帝义女被封为星月郡主,斗倒了贵妃皇子相国,权势大得很,当今太子拿她当至宝,她走到哪都有太子的烛九阴随行保护。”
喻欢听了,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双手握住水杯喝了一口:“夫君说起郡主的时候,眼睛里总是会发光。”
“所以,即便她在涟殇教犯了错,本教也拿她没有办法,你以为她只带了个丫鬟前来,实际她的周围,全是烛九阴在暗中保护,这便是她的厉害之处。”
“如此厉害的郡主,对夫君可是痴心一片呢。”
云息庭也喝了口水,换上一副让人看不懂的表情:“就算为了你以后能在涟殇教安然度日,温郁那边,你还是少招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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