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飞出去的刹那,手依然死死抓着铁链,突然的大力拉扯,把倒在牢笼里的温郁瞬间扯起来,后背紧紧贴着铁笼,铁链处于绷直状态。
穿透云霄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山谷,温郁无助地用手去扶自己的锁骨,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云息庭一下子慌了,几步上前就要冲过去,可他每走一步,喻欢便要用力扯一下铁链。
逼迫他再也迈不出一步。
喻欢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云息庭,你还敢动吗?你即便伪装得再过绝情,你都骗不了自己的心,你最爱的人一直是温郁对吗?”
云息庭似是自嘲地笑了两声,悔恨大于悲伤,望着温郁痛苦的表情,他成了彻底的废人。
锁骨之刑太狠,不仅让温郁尝受刺骨之痛,还能要了他云息庭的命。
拥有高超的武艺又怎样,他竟什么都做不了。
他每一个动作,都会让温郁体验到炼狱般的痛苦。
“你过来啊,你朝我走来啊,你不是恨我吗?”喻欢攥着铁链,还在向云息庭挑衅,“我就想让你亲眼看看,你最爱的人是这如何被我折磨致死。”
“喻欢,你在涟殇教时,教主待你不薄……”烛一言喊道。
“不薄吗?”喻欢苦涩地笑起来,此时她的目光中只有狠毒之色,“先前我也觉得不薄,面对我无理要求,同意把我留在身边,甚至让我假扮他的夫人。”
喻欢笑得越来越放肆,像是嘲笑自己,也像是在嘲笑云息庭:“可后来呢,温郁来了之后,一遍一遍警告我不要去招惹她,还以为是怕嚣张跋扈的温郁欺负我,其实是怕我会伤害她。”
“云息庭,我对你那么好,你甚至不正眼看我一眼,看似处处提醒我小心,实际是警告我远离温郁。”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么对我公平吗?”
喻欢说到最后,变成歇斯底里的怒吼,情绪激动得再次狠狠地抓起铁链。
随之传来温郁撕心裂肺的尖叫,她染满鲜血的手颤抖地去抓铁链,想缓解刺骨疼痛,可她的力气又怎能和喻欢相比。
“喻欢,你住手!”云息庭紧紧攥着拳头,青筋暴突,“当初是你说不会樾矩,不会有非分之想,只想在涟殇教留有一席之地,找你假扮夫妻是我错误的决定,你要怪便怪我,和温郁没有丝毫关系。”
“云息庭,你不知道你越是帮温郁说话,我越想当着你的面折磨她么。”
此话一出,云息庭立刻闭了嘴。
他不能再激怒喻欢,越是激怒,她的行为便愈加疯狂,受折磨的都是温郁而已。
无计可施,他们总要想个办法,在不让温郁继续受到伤害的前提下,进而歼灭所有人。
云息庭扭头去看躲在最后面的陶星河:“毒烟准备好了?”
“没有用的,你看他们全都带着面罩,除温郁和喻欢,其他人根本迷晕不了。”陶星河观察入微,在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点时,只有他此时还保持着一分冷静。
毒烟无效,云息庭用十成功力,并无把握能一招之内除掉领头之人。
再如此下去,温郁早晚会被他们折磨死。
“陶星河,你研究许久潋情绝,可有能激发体内功力,到达十倍甚至百倍效果?”云息庭又问。
略有迟疑,陶星河犹豫开口:“有是有……”
云息庭还想进一步追问,喻欢再次拉扯铁链,似是不满他们的冷落:“云息庭,看来你对温郁并没有想象中情根深种,看她受苦,你居然不自刎救人。”
“快说方法。”云息庭催促陶星河一声,转而对喻欢说道,“我若自刎,你们会放了温郁吗?我看不能吧。”
喻欢呵呵一笑:“你倒是想得通透,我们的确不会放过温郁。”
说着又调皮一笑,好似在和他开一个无比好笑的玩笑:“但你可以求我啊,我给她留个全尸,不只是我,我们主公也恨极了温郁,风光无限的星月郡主,临了临了,我想你也不想她死无全尸吧。”
“喻欢,你的话太多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带着极具冷酷的语气,好似目空一切般。
涟殇教三人突然呆愣住了,这个声音他们全都听过,而且伴随很长一段时间。
不堪回首的记忆重拾云息庭的大脑,半年前八千精锐血洗涟殇教,这个声音的主人成为所有存活的涟殇教之人,恨之入骨的仇人。
为首的黑衣人从战车上起身,冲他们哈哈大笑:“云息庭,你还记得我吗?”
“是他!”尹孤晨幡然醒悟,瞬间大喊,“是那只老狐狸,他居然一直没死。”
“尹长老,看来你还没有忘记老夫。”黑衣人缓缓摘下面罩,露出让他们极为熟悉的脸。
在所有人几乎快要遗忘这个人的时候,他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
“别来无恙啊各位,老夫很高兴,有生之年,还能重返涟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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