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夫,抱歉,我眼泪没有收住。”
“不是,公主这眼泪来的正是时候。
还真是说不准救了公主的命,也是救了在下的命。”
唐离烨拿着银针额头上已经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跪倒下来。
“是有人在你的银针上抹了毒药?”韩玉柰看向了唐离烨手中的毒针,然后拿起来。仔细的去看。这回看出来银针被眼泪碰触过之后果然变了颜色。
韩玉柰又拿起了针袋里面的银针做了比较。
果然针袋里面的银针和她手上的银针完全不一样,针袋里面的银针看上去和普通的银针完全没有区别。
“公主小心。”
“你不会是和本宫演戏的吧?”韩玉柰看了唐离烨一眼,将信将疑。
“公主不相信就算了,不过这场阴谋应该不是针对公主的,因为我先来给公主诊断也是临时起意,大公子才是对方想下手的第一目标。而公主显然是顺带的。”
“你为何这么说?你这样是想要挑拨本宫和那人的关系?”身为皇家之人,她自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去相信人。
所以看什么都是怀疑的态度,何况之前她刚刚经历过背叛。
“公主又有什么可以让在下算计的,在下如果想要留在公主身边,刚才公主已经对在下做过邀请,在下也已经婉拒,对再下来说自由更可贵。
当然要是公主还是不相信可以什么都不说,在下等会儿拿着这套针去夏明渊那边,让夏家的主母去查这件事,既然是她的后宅出了事情,自然是她身边出了叛徒。
被唐离烨这么一说,韩玉柰又半信半疑了起来。
“你不会是和魏氏合演的这一出让我心甘情愿的生下这个孩子?”
“说实话,公主生不生这个孩子其实对夏夫人来说都关系不大。”
“如果关系不大,她为何逼迫于我。”韩玉柰咬住下唇,对魏氏她是恨的,但更多的是恐惧,这可比她的母后还要恐怖。
“公主可是觉得夏夫人可怕?但我却觉得夏夫人和您一样都是可怜人。
每个女人都有她的逆鳞,而夏夫人的逆鳞就是夏大公子,您动了夏大公子,换成天下任何一个母亲都会去报复伤害。当然皇家或许是例外,毕竟在林太后这样的高度,孩子什么的,要么就是绊脚石,要么就是踏脚石。”
“你胆子居然这么大,敢如此在背后非议本宫的母后,你信不信本宫回头去告诉了太后,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公主不会。”一边说着一边唐离烨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今日在下不给公主施针了,等此事水落石出,让夏夫人给在下再送一副针过来。到时候,在下再给公主诊断。”
已经沾染过毒的银针,他可不敢再用了。
韩玉柰见大夫要走,却不想如此放过他。
又继续开口:“那你为何觉得本宫不会向母后告状?”
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会不会真的向母后去告状,说出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