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百两?!”韦东蹭个一下站了起来。
平安县他熟的很,就是靖临街上的铺子有的一年也才一百两,这安东街可比不了靖临街,竟然还敢狮子大开口的要一百两?
最重要的是,听他那语气好像还亏了似的。
脸色一沉,韦东甩手就要走。
胭脂铺子老板忙上前拦住了他:“这位少爷,您要是真想租下这铺子,您开个价,我说一百两真的不高,要不你去问问别家,他们开的价肯定都比我高。”
韦东冷笑一声:“一百两我都能在靖临街租个铺子了,还用得着来你安东街租铺子?你是觉得你这位置好吗?位置好你胭脂铺子的生意会那么差?”
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老板也拧起了眉:“对!我这胭脂铺子生意是差,可并不是因为位置不好,是我压根就没有经商的头脑!”
说完这话,年近四十的老板不由红了脸,转过头去,愤然道:“我但凡会做点生意这铺子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更不会想着租出去!”
这铺子本就是他们家的,因为位置还不错,他父亲就用来做胭脂生意,父亲在世时生意确实不错,可自从父亲去世后生意就一落千丈,他也懒得管。
最后店里的收益越来越差,直到付不起伙计的工钱,辞退了所有伙计他就一个人看着店。
但家里大大小小十几张嘴都要吃饭,他无奈又无能为力,这才想着把铺子租出去还能挣点租金。
不过自打他有了这个想法,苏离和韦东还是第一个来找他说要租铺子的人。
“你没有经商头脑?”韦东嗤笑,“没有经商头脑还能一口要价一百两?你真当我是冤大头哇?你要一百两我就给一百两?”
那老板也急了:“我不是说了,你要是诚心想租可以开个价,又没说一定要一百两。”
“你这人做生意不诚实,你这铺子……”
韦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离打断:“哎呀!有什么大家坐下来好好说嘛,急什么眼呀?赶紧坐下坐下!”
说着上前拉着韦东就把他按着坐了下来。
虽然极不情愿,可见苏离不停地朝他使眼色,只好先坐下再说。
坐下后,苏离才从中调和:“我知道老板既然敢要价一百两,那这铺子肯定是值这个价的……”
“值……”韦东刚想说值个屁,就被苏离一记眼神制止,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老板却激动的直点头:“对对对!虽然我没把铺子租出去过,可我这附近的几家铺子的价格我还是知道的,除了靠近安田街的那几个铺子便宜些,这边的都在一百两以上,安东街和靖临街拐角上的那间铺子要价二百两呢!”
“人家要二百两是因为那边的位置值那个价,你这……”
“咳咳~”苏离假装咳嗽打断了韦东的话。
再次被她打断,韦东心里也憋着气。
正要开口,却听苏离道:“所以我说老板这一百两的价格并不算太高嘛。”
说着 ,话锋一转:“不过,老板您也说了,您这胭脂铺子生意不好,虽然您说是因为您不会做生意,可这也只是其中之一不是吗?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整个安东街的生意大多不太好,靠近安田街的还好,您说的那间二百两一年的铺子不是到现在都还没租出去?”
“这……”老板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