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厌恶,“背后说人坏话的事,果果可做不出来。”
他倒是希望夏果儿不要那么正直,想说什么就说,这样他们之间也不会有解不开的误会。
宁愿嘴角发颤,忍不住问道:“凌夜,为什么果果一回来你就变了,我到底算什么?”
他从来都没有变过,心房的位置,永远只属于夏果儿。
霍凌夜掐灭她最后一丝希望,面无表情道:“当初,或许是朋友,现在,只是上下级,如果你不愿意在公司干,随时可以提交辞呈。”
好不容易求来的工作,可以近距离接触他,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辞职。
宁愿深呼吸,“原来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算,看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以后,我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不打扰你。”
她努力做出洒脱的样子,霍凌夜却连个正眼都不想给。
宁愿不想让他出去,把心一横,“果果已经有孩子了,难道你想插足他们的感情吗?”
“与你无关!”霍凌夜本来心里就已经够窝火了,她还要故意添堵。
宁愿以为用出这道杀手锏,对方会退缩,没想到反应与预料完全不同,他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所有的手段都用完了,宁愿只能把路让开。
霍凌夜走出去,直接叫来两个保镖,“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她还在房间。”
“明白!”保镖点头,赶人这种事,他们最在行。
霍凌夜先去厕所,没有人,又把过道都找了一遍也没看见夏果儿的身影,他担心对方一气之下离开医院,立即让保镖一起帮忙。
最后,在楼下的公园找到她,夏果儿正在给一位老年患者指路。
霍凌夜站在她身后,因为跑得太着急,就连说话都带着喘息,“你不是说去厕所吗?”
“觉得你们一时半会儿聊不完,我也不想当电灯泡,于是就在这里散散步。”夏果儿语气平淡,“宁愿特意来给你送温暖,把人丢在病房不太好吧?”
霍凌夜最受不了她这幅模样,带着三分薄怒,把人拽到怀里,“我不需要她送温暖,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觉得可笑,“我闹脾气?我有什么可闹脾气的。”
霍凌夜兴师问罪的方式还真是有一套,一上来就给她扣高帽子。
他也意识到这个说辞不太准确,“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果儿淡漠道:“你什么意思都无所谓,你看着也不像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我要回去了,请你放手,大庭广众拉拉扯扯,对我的名声不好。”
她越是挣扎,霍凌夜就抱得越紧,周围路过的人纷纷侧目,露出好奇或是探究的目光。
下午天气舒服,是患者散步消食的最佳时机,此刻的公园全都是人。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啊?夏果儿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霍凌夜对别人的目光置若罔闻,“上次的话,你还没说完,我们为什么不可能?这和宁愿又有什么关系?”
旧事重提,夏果儿的脸色也出现变化,“墨尘死了,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