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唐轻轻拉拢了衣袍,两人就往外行去。
见他们当真要离开,叶凝悠冷冷的扔出一句话来:“阎王面前可莫要说,曾经在我悠然医诊治过,悠然医可不背这口黑锅!”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庄丘当即停住喝道。
叶凝悠扫了他们一眼:“我什么意思?外伤,还有内伤,与脏腑上受到的剑伤,是完全不同的。他受的那一剑,已然刺伤了他的脏腑,若是不加以治疗,只等着阎王来收就是,何必多问!”
“你休要危言耸听!”
“是不是危言耸听,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腰腹上处伤口,用药之后可以愈合,但脏腑上的伤,不能得到及时的医治,它很有可能会溃烂流脓!到时候肠穿肚烂,不等着阎王来收,难道等着扔去乱葬岗不成?”
“你……”
庄唐拦住庄丘,转身询问道:“依姑娘所言,要如何医治脏腑上的剑伤?”
“姑娘何必与他们多说?让他肠穿肚烂而死,岂不是更好!”锦秋气鼓鼓的说道。
庄丘一听这话,当即怒火喷涌的瞪着锦秋,确切的是瞪着锦秋的脖子。
锦秋只觉得方才被掐的咽喉,又传来一阵阵疼痛,她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叶凝悠伸手,将锦秋拉到自己的身后,淡声说道:“想听我告诉你们便是,何必吓唬我的丫鬟。想要医治有两个办法,一是扩大腹部的伤口,给脏腑伤口涂抹药物……”
不等叶凝悠的话说完,庄丘就大惊失色,喝问道:“这怎么行?你是要害死我兄弟吧!”
叶凝悠不理他,继续道:“二是利用一些工具,伸进伤口里面,给脏腑伤口抹药。当然,第二种方法虽然听上去,没有第一种那么恐怖,但是实际操作上,犹如盲人摸象,治疗效果只能是听天由命。”
在庄丘听来,不管哪种都很不靠谱,他就连忙看向了庄唐。
而庄唐的目光,落在叶凝悠的面庞上,手指微微开始收紧。
“怎么?”叶凝悠隐含不屑的看向庄唐:“你们要听,我也说了。我说完了,就又动了杀心?”
庄唐没有料到,对方竟是会如此敏锐,居然察觉到了他心底的杀意。
缓缓松开手指,庄唐笑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在思考,究竟该如何选择罢了。”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声响,随即被一阵琴声掩盖住。
叶凝悠眸中掠过一道光芒,淡淡的说道:“阁下如何选择,恐怕不关我的事。我说过了,阁下心有疑虑,必不会信任于我,而我……也不想再给阁下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医治!我怕给阁下医治完了,我反倒活不长久了!”
庄唐默然。
对方看得通透,他确实存着卸磨杀驴的想法。
只是,他也不想死!
就在庄唐迟疑之间,猛地察觉到身上传来一丝异样感,庄唐脸色骤变!
而变故突生……
卸磨杀驴?
你才驴呢!你全家都是……
噢,咱文明,不上升全家。
那就你才是驴呢!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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