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印第安女人一面激動地喊叫着,又用兩根手指做了一個一上一下的動作,然後將指尖指向了洞穴深處。
“奇怪,雨霏姐,她到底想說什麼啊?”婷婷看着着急的印第安女人,心裡同樣很着急。
“不知道啊!”謝雨霏搖頭,“關鍵是,她聽不懂咱們的話啊?”
“她……”這時,許久沒有做聲的小美出言猜測道,“是不是,她的意思,是想要給咱們……帶路!?”
“什麼?帶路?”婷婷皺眉。
這時,那印第安女人在比劃了一通之後,又用雙手按住了自己的耳朵,好像在做一個側耳傾聽的手勢。
“呦西!”小美嘆了一句,說,“我覺得,她就是這個意思!喏,她指指眼睛,說明她可以看得清楚;她指指洞穴,說明她想爲咱們帶路;摸摸耳朵,則說明,她的聽力很好,或許能夠找到出去的路!”
“嗨,真有你的!大翻譯家!”婷婷似乎對小美還是有些敵意,冷嘲熱諷地來了一句。
,小美的話卻是說得有些道理,看看那印第安女人的表情,彷彿還真是這麼一個意思。
“好!”胡開衝着她頻頻點頭,那意思是我們同意你來帶路。
這一次,雙方可能真的對上了號,那印第安女人一見胡開點頭,立刻做出了手摸腦門的感謝動作,眼中的綠光亦是更加明亮。
,這時候的衆人已經是精疲力盡,雖然印第安女人神采奕奕的,可是大家卻想要休息一下,再走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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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小美跟謝雨霏頻頻擺手示意,一連做了好幾個睡覺的動作,這纔跟她說了一個明白。
困頓中,衆人全都斜靠在冰涼的洞壁上,閉目養神。
胡開則望着黑暗中,那雙幽綠的眼睛,若有所思。
不知爲什麼,他總覺得在這個印第安女人身上,有着非同一般的神秘。瑪雅人!如果她是瑪雅人的話,爲什麼會來到雲母山?
別的奴隸都那樣溫順,可唯獨她與衆不同,甚至不惜從那麼高的地方,跳到船上來?
還有,她的眼睛爲什麼會像狼一樣,冒着綠光?
她真的能帶着我們,走出這個迷宮嗎?
想着想着,胡開終於被一股沉沉的睡意侵襲,逐漸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謝雨霏那驚慌失所的聲音響起,他這才從夢中赫然驚醒。
“怎麼了?怎麼了?”楊樂樂忙問。
“不好了!不好了!”黑暗中,傳來謝雨霏的回答,“那個印第安女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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