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清柔给肖夜寒送咖啡的时候，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到现在，她还是看不透他。
“寒哥哥，昨天你去哪儿了？”凌清柔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
肖夜寒抬起头，一双眼睛望着凌清柔，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打听他的去向。
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吗？
看着肖夜寒逐渐冰冷下来的眸子，凌清柔顿时慌了神，不过，她马上接上一句：
“开会的时候，你都没来。”
肖夜寒那森冷的气息终于消停下来。
不过，依然能看出他脸上还带着怒色。
肖夜寒道：“昨天开会有什么重点吗？交给我一份。”
凌清柔微微一滞，昨天开会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肖夜寒给江晚晚买手机的画面，哪里知道是什么重点。
她吞了吞口水应道：“我马上去给你打一份。”
说着，她就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昨天凌清柔刚来的时候，大家对她就十分热情。
她找到专门做会议记录的主管小声说道：“主管您好，我能要一份昨天的会议记录吗？”
一看是凌清柔来要，主管脸上带着讨好的神情：“我这就给你。”
说着，她就找了一个U盘，然后把文件拷进去，交给了凌清柔。
主管看着凌清柔笑眯眯地说道：“还希望凌小姐以后能多多提拔。”
凌清柔听着这话，可谓是心花怒放，她面上尽是羞涩：“我还只是小白啊！”
主管露出满是深意的笑容：“凌小姐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凌清柔走出主管办公室的时候，她眼球转动，迅速扫过了一圈。
所有人对她都是笑意盈盈，一点都不像是曾经的公司，人人都对她是白眼。
忽然，她眼前闪现了江晚晚那张脸。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这里并没有江晚晚。
但她也知道，江晚晚就像是一个阴魂一样一直缠着他们。
第一次就是她占了肖夫人的位子，难道她还要再来一次吗？
想到这里，凌清柔心中泛起一阵惊恐。
若是，她成不了肖夫人，眼前这些笑意盈盈的人，一定会无尽地嘲笑她。
想到这里，她顿时打了个哆嗦。
“凌小姐，您没事吧？”秦朗经过的时候，正好看到发呆的凌清柔。
凌清柔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随后十分少女地吐了吐舌头：“走神了。”
秦朗笑眯眯地说道：“快去吧，总裁等着您呢。”
凌清柔忙是印好文档送去总裁办公室。
肖夜寒看了一遍，抬头说道：“记录的不错。”
凌清柔明知道这是主管记录的，但是肖夜寒的夸奖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她并没有说是主管做的，而是应道：“谢谢肖总夸奖，我一定会继续努力。”
肖夜寒点了点头，随即道：“也不要太累了，身体重要。”
听着这句关心，凌清柔脸上顿时带了一阵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