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转过头看着他，十分不满地回复道：“我不叫喂。”
肖夜寒并没有转头，他看着天花板问道：“如果你看到有人伤害江小八会怎样？”
江晚晚顿时皱起眉头，他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我要把那个人大卸八块，挫骨扬灰，扔到海里……”
这时，肖夜寒转头看向江晚晚，她的眼眸尖锐的就像是刀子。
“我也是这样。”他开口打断了江晚晚。
江晚晚看着他，这必须一样。
但很快，江晚晚发现他口中所说的一样，可能不是她理解的一样。
看着江晚晚怔住的样子，肖夜寒冷哼一声，这厮也反应太慢了。
江晚晚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护着我，就像是我护着江小八那样？”
肖夜寒看着她，一双眸子十分坦然：“还是你更狠毒些。”
这时，江晚晚一下被绕了进去。
如果是真的有人这样给江小八扎两个刀子，恐怕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可是，今天的那个男人，她还是无法面对。
肖夜寒看着她：“交给警察，我不再干涉。”
江晚晚顿时瞪大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肖夜寒这是同意不杀那个人了？
“后悔了？”肖夜寒看着她那夸张的神情，冷声问道。
江晚晚马上摇了摇头：“没……没有。”
不知为何，对话到了这里，两个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一晌，肖夜寒突然开口问道：“如果有人伤害我，你会不会像对小八一样对我？”
江晚晚决计没有想到肖夜寒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转头的时候，肖夜寒正看着天花板，但是他转头的时候，她下意识躲开了。
平心而论，如果有人针对肖夜寒，那她骂几句，打几下，恐怕就是极限了，砍人手和杀人这样的事，她真的做不出来。
看着江晚晚犹豫的样子，肖夜寒转过头，随后缓缓闭上眼睛：“我累了。”
江晚晚这才转头看向他。
那如雕塑一般的侧脸就在她的眼前，只不过此时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如果有人敢伤害你，那我就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剁碎他的肉……”江晚晚开口说道。
肖夜寒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满是诧异地转过头。
江晚晚嘟着嘴，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表情。你可是肖夜寒，谁敢伤害你？”
肖夜寒看着眼前的女人，刚才还郑重的像是个老古董，此时又无赖的像是个孩子。
“想要伤害我的人，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肖夜寒开口说道。
江晚晚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之间竟是接不上话了。
此刻，她竟是感受到肖夜寒身上的一丝疲惫。
“仅仅是肖家，恐怕就有无数人想要了我的命。”肖夜寒转头看向江晚晚的时候，神色十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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