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新花样,果然够变态。
羌芜皮肤与水紧密接触,这才感觉到水竟然的温凉的,鼻翼间有隐隐的硫磺味道,难怪水面氤氲着薄雾淡淡,原来是注入了温泉水。
男人一条手臂拖着她臂部,将她提起,羌芜好像八爪鱼般将靳伯炎当成了救命稻草,两条纤长的双腿死死勾住男人的精瘦的腰身。
靳伯炎嘴角挑起抹邪肆,“再夹紧些,我喜欢”。
羌芜这会哪顾及得了那么多,只要不再下水,要她做什么她都可以摇着尾巴狗腿。
她的裤子,文胸,底裤,都在不远处的水面上漂浮着,身上仅有的白色衬衣被水湿透。
隔着薄薄几近透明的布料,更添说不出的诱惑。
男人的动作还是那般凶猛毫不顾忌,羌芜疼的咬紧唇角,还是抑制不住嘴里的呢喃。
“啊!疼!轻点,轻点。”终于忍不住,低头咬上男人的肩膀。
平时她就承受不住,更何况今儿还和他吵了一架,在气头上,摆明了报复。
“我还没开始用力,就喊疼”。
羌芜绝望的将头埋在男人颈窝里,她想今儿晚上指不定她会被靳伯炎搞死。
结果真的就剩最后一口气,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洗过澡后爬上了床,几乎是一沾枕头她就虚脱的睡过去。
靳伯炎在书房逗留了会,便回了卧室,搂过熟睡的羌芜,起先似乎被打扰到哼哼唧唧用肘子去撞他的胸口,最后实在疲累也就任他抱着。
天光放亮,靳伯炎醒来的时候羌芜还在睡,男人知道她的起床气大的铺天盖地,尤其每次做完后更是不想去招惹。
翌日,羌芜醒来时已是接近十点种,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来,羌芜的脸如同初生的婴儿,白皙娇嫩的几乎弹指可破。
羌芜抬起手揉揉眼睛,陡然从床上弹坐起,“啊!”。
男人斜靠在阳台上抽烟,似乎在想事情,突如其来的叫声令男人皱了皱眉,将烟蒂扔出去,大步走了进去。
“喊什么?大白天梦见有人强你?”。
羌芜指指墙上的钟表,“不是让你早上叫醒我吗?今天有场很重要的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