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警官,我们是警察吗?还是人是我们杀的?我救了张云舒,她不但不感恩,还一次次的来勾引我男人,现在她死了,也不是我造成的,我没有理由关心什么,也不想惹麻烦。”我冷笑着说完看了眼他们:“如果你们是为了张云舒来的就请离开,如果是为了景言,我可以保证我们不会惹麻烦!”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许桐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苏小姐,洪曼的事我替她向你道歉,对不起了!”许桐说完站起身:“打扰了!”他们走后,景言凑过来:“苏苏,我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捏了捏他的脸:“是啊,不留个心眼活不成!”景言沉默:“是我害你惹这么多麻烦!”“你没做错!”我说完看着桌子上的早点若有所思。然后我回头看到幼稚鬼也眯着眼睛一脸沉思。我们俩肯定想一块去了!六科的人能这么快找到我们,莫北春一定功不可没!…出了公寓,许桐若有所思!洪曼刚刚被呛的虽然有些不爽,可她一向善恶分明,仔细想想人家说的确实不错。她的心情也没有那么阴霾了。倒是陈屿,怎么看都觉得刚刚那两个人真是有意思,而且越看越般配。他还第一次见洪曼和许桐如此吃瘪。呃…他平时被瘪惯了,偶尔看到领导吃瘪,心情大爽。“科长,我们现在去哪?”陈屿一开心,尾巴就藏的没那么深。狐狸一样精明的许桐一眼看出了他眼里的笑意。许桐眯着眼睛看了看他:“我和洪曼去查案子,你自己走路回住处,再写一份2万字的案情分析报告,晚饭前交给我!”陈屿一怔!眼里的笑意瞬间褪了个干净。“科长,我…”“年轻人,加油!科长很看好你哦。”洪曼嘴角含笑的看了看陈屿,心中却觉得许桐小心眼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陈屿欲哭无泪,想着那两万字的案情分析报告,陈屿觉得人生陷入了黑暗。就在他要走的时候,他看到公寓楼下来了一辆车。陈屿在怎么也是个警察,有旁人没有的那种观察力和警惕性。他一看这辆车就觉得古怪,于是也不着急走,找了个僻静地假装抽烟观察车里的人。车里下来一个女人,二十多岁,围着围巾看样子是不想人看到她的样貌。她下车后,后座上又下来一个年轻人,有些干瘦,不知怎么,陈屿一看这个人就觉得他邪性。他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两个人,女人和男人在楼下转悠了一圈,就开车走了。陈屿记下来车牌号!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科长,有发现!”…“幼稚鬼,我觉得我们的大理之行要被推后!”我边吃饭边说。景言难得正经。“不会的,我一定要去!”我笑了一下。“你说,六科说的,张云舒被鞋吃掉了,是怎么回事?”我问。抛开一切不说,这件事真的很让人在意和好奇。景言摇头,显得没有多少兴趣的说:“任何物品如果是主人生前所爱,主人死后舍不下,会寄宿在内!”我想起了鬼脸游乐园的那件红色旗袍。“你说那件旗袍会不会是?”景言点头:“那个一定是!不过这个有点不同,吃人的鞋我还真没见过!”他似乎也有了几分好奇。眯着眼睛想了想,给我讲了一段他生前的经历,只不过那个不是鞋子,而是别的东西。唐朝的一个正七品下的小官吏,熬了十几年终于坐上了正七品上的朝请郎的职务。他高兴坏了,因为小官吏出身贫苦,没有后台,为人不够圆滑,本以为半辈子都是个正七品下的官了,可是一朝得升,他觉得是老天开眼,于是高高兴兴的上任去了。然而,世上总没有白吃的午餐,也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原来这一切都是之前小官吏得罪的一个同僚设的局,为的就是在他上任的路上买通杀手要他的命。小官吏哪里知道这些,所以并没有什么防备的,不出意外的,在路过一座荒山时他被人杀了。小官吏有个传家宝,是一支上好的毛笔,当时那个同僚就是因为求之不得才和小官吏起了争执,现在小官吏死了,毛笔自然也是他的了。同僚拿到毛笔盒子时开心极了,毛笔盒子上还残留着小官吏的血迹。他用绢布擦了擦,就打开了盒子。盒子里一直品相上好的毛笔正安静的躺着,同僚拿出毛笔左看右看,甚是喜欢,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写几副字。于是连夜让人磨墨,然而就在他拿起毛笔刚写了两个字的时候,他赫然发现,他写的字并不是自己想写的:“淡泊!”而是变成了:“报应!”同僚吓坏了,当即就想把笔扔了,可惜笔就像用什么沾在他手上一般。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毛笔的笔头,突然变成了一张嘴,似乎还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同僚听得出,这笑声就是那个死去的小官吏的。同僚吓的大喊大叫…等他的家丁赶到时,他的一只手已经被那只笔上的嘴吃掉了,家丁们都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谁也不敢上前阻止,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老爷被笔吃的就剩下一颗头…而那头上的眼睛还大睁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一个哆嗦。“你说的也太恐怖了吧?笔怎么会吃人?”“怎么不会,恶鬼要报仇就需要一个载体,何况那毛笔还是祖传的,越老的东西越有灵性!”景言娓娓道来。我咽了咽口水,心想那双鞋上肯定也附了什么东西的。“那那只毛笔后来怎么样了?”我问。景言故意露出个恐怖的表情来:“小妹妹,你猜猜!”说完还嘿嘿的笑了两声。怎么办,我好想一巴掌拍死他。我一脸嫌弃的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快说,别叽叽歪歪的!”这一下,果然听话了。景言说起了毛笔最后的去处。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