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发媳妇吓了一跳,不过看到来人的时候,她一颗心才放到了肚子里。她拉了拉衣服,故意把白花花的胸部露出来。“你可算来了,那个死鬼不见了,吓死我了!”张喜发媳妇撒着娇,油腻腻的说。来人正是隔壁光棍张六子。张喜发媳妇见他不动,自己扭着肥腰跳下炕,走到张六子身边,开始解他的裤腰带。比起张六子,她才是最急不可耐的那个人。…我和景文出了张喜发院子,也没多想。冬天的天黑的特别快,景文从地下拿出包裹问我:“苏苏,这些浪费了不好吧?”我有些好笑:“有你这么求婚的?”他挠了挠头:“苏苏我该怎么说?”看着包裹里的东西,有喜字,还有写了喜字的红色蜡烛,一些红枣桂圆什么的还有红色的盖头,还有两件叠放很平整的喜服。“自己想,想不好我是不会同意的!”我说完赌气的坐在床上,看着他有些害羞的样子,忍不住骂了句:“傻瓜!”景文拿着的东西,讪讪得站在地上,很紧张。“真是个傻瓜。”“嗯。”他嗯了一声,然后酝酿了半天说:“那…苏苏,我们成亲吧!”我…这就是你想好的话。我靠着墙:“你的彩礼呢?什么都没有就想娶我?”景文看了看我这个样子,也乐了:“我就是彩礼啊,苏苏我很会赚钱的,长得又好,又聪明,又受女人欢迎…”他定了定:“最后一条不算,我长得好,又聪明,会做饭,会做家务,关键是我会永远对你好!”我一个哆嗦。我摸着下巴,走了两步,正要说什么,他突然又补充到:“我床上的功夫也很…”“闭嘴。”我赶紧打断他。他眯着眼睛,这回完全不紧张了,眼里满满的都是坏笑。我说你的目的不要太明显好不好?“苏苏,你要嫁给我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我走上前,端起他的脸瞅了瞅:“嗯,还不错!”“嗯,我很不错的。”老鬼翘着尾巴说。“那我勉为其难同意好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乐的不行,颇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真的!”“嗯。”景文特别开心抱着我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然后他一个人把家里布置了一遍。我鼻子有些发酸。他弄好一切坐在我身边说:“苏苏,我前生杀戮太重,地府不会承认我的阴婚,人间也没有办法和你结婚,不过我承诺,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保护你,若我违背誓言,叫我天打雷劈…”我捂着他的嘴:“我知道,我不嫌弃你,傻瓜!”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换好衣服,我给爷爷打了电话,还是关机,于是我给他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要结婚了,新郎叫景文,他对我很好!然后我和景文拜了堂,我们的婚礼很简陋,没有客人,没有正式的文书,但是却很开心,同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感觉就像是我多年悬在心头的愿望实现了一般。拜过堂后,景文扯开衣服,在自己身上下了个咒术。我诧异的看着他。他说:“苏苏,我给不了你最好的,但是我给你承诺,如果哪天我背弃了对你的誓言,这个咒术会带你惩罚我!”我愣住了。他一定疯了。我圈住他的脖子:“真是个疯子!”“嗯,我是疯子。”…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又格外的疯狂!我缩在他怀里,单手轻轻的抚摸他胸口的伤疤,这么久了,说会淡化,可是完全没有,每每看到这些疤痕,尤其是知道景文的过去后,我就更加心疼。“苏苏,怎么了?”他的声音磁性又有些沙哑!“景文,平度山恶鬼雕像里跑走的那个是真正的景言吗?”我问。景文点头:“虽然我没见到,但我感觉就是他。”“这么说来,我们那个时候开始就被人算计了!”“嗯。”他拧了拧眉:“我猜清虚想做阴阳盟的盟主想利用他,可惜…”景文笑了:“他不够了解我,也不够了解我那位兄弟,他虽然出身名门,可是作派却和名门搭不上边…他比较变态。”我想起之前梦里看到的和在血池旁看到的真正的景言,他身上的确透着一股子的邪性,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认出他不是。“他为什么会被关在平度山的恶鬼雕像里?”景文摇头:“他死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我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我们要小心,他要对你不利!”我说。景文点点头:“他怎么样我无所谓,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生前他就打不过我,现在大家都被关了一千年,他更不是我的对手。我最在意的任雪,她才是最难缠的那个人!”我点点头。景文现在提起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爱恨交织,有的只有冷漠,作为情敌,我对任雪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何况景家那件事我怀疑是她做的局,而且她还亲手杀了景文。这一点我决不能原谅!“你没有事瞒着我了吧?”我问他。他支吾了下:“我的身体其实…我用了鬼术。”我一怔。他手一抬,我就看到原本光滑的身体,从脖子以下开始,突然多了好多道伤疤,有鞭子的,有刀疤,有被火钳子烫过的,还有的像虫子咬过的痕迹…他看起来像个破了的大布娃娃。“这是…”我呆住了。“我当年受的伤,这些都可以隐去,不过镇魂钉的伤疤却掩盖不了。”他有些懊恼。其实比起现在那些如蚯蚓一般的疤痕,镇魂钉的那几道根本不算什么!我轻轻的抚过那些疤痕。“这个是什么?”我指着他的手臂问,因为那一条疤格外的深,即使过了很多年依旧明显。“我十三岁的时候做错了事,惠人削了我一块肉!”他故作轻松的说。我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了。“该死的惠人,应该拔了他的皮!”我恨恨的说!居然对十三岁的景文做这样的事,他怎么下的去手。景文擦了擦我的眼泪:“苏苏,别哭,都过去,而且后来我的确扒了他的皮…”我抱了抱他,心里知道他别的很多疤肯定都是拜惠人所赐,扒了他的皮也真是便宜他了。只是我越发心疼的不行!他隐去了身上的伤趴在我耳边问:“苏苏,困不困?”我摇头:“我还不困。”“不困就在来一次好了。”我…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