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逸轩与荣有焉地抬起下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咱们师妹是什么人物，天京这种小地方，出了凌雪师妹这样的天才，那就跟鸡窝里出了凤凰，大家能不讨论吗？”
“噗！你这话敢在凌雪师妹面前说吗？竟敢说凌雪师妹是鸡窝里出去的，小心她听到了扒了你的皮。”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别到凌雪师妹面前胡说啊！虽然我知道凌雪师妹脾气温柔，不会同我计较，但是姑娘家家心思敏感，我可不想她难过。”
“知道了！”
二人正说着话，就听到路边茶摊上的茶客笑道：“顾凌雪的名声怕都是吹出来的吧！也没见她做过什么，不知道以前怎么那么多人说她多厉害，多牛逼！跟顾大小姐一比，她那些事迹也就一般般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能吹出来，也是一种本事不是？”
“唉，要我说，顾家主真是有眼无珠啊，珍珠鱼目分不清，瞧瞧现在，青鸾小姐是什么身份，别说一个顾凌雪，就是十个顾凌雪拍马也赶不上。”
砰！
一把带鞘的剑插在了茶桌上。
咔嚓一声。
以剑为圆心，一道裂缝横亘在桌面上。
紧接着，哗啦一声脆响。
茶桌碎裂。
茶桌上的茶壶茶杯全摔在地上，裂成了碎渣。
正在高谈阔论的两个茶客吓了一跳，一边躲闪一边骂骂咧咧地抬起头看向剑的主人。
对上青年冷冽的目光，二人呼吸一滞，话不由自主地卡在了喉咙里。
“你们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袁进才冷声道，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你……你们是谁啊？我们说什么，关……关你们何事？”
一个茶客壮着胆子质问。
站在旁边的荀逸轩皮笑肉不笑地说：“让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可能是看两人不好惹，两个茶客支支吾吾地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袁进才用剑打在肩膀上。
两人吃痛，肩膀传来的力度逼得他们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看到这里的纷争，胆小一些的人赶紧跑了，也有好事者忍不住凑过来围观。
“你们到底什么人？凭什么打人？”跪在地上其中一个茶客涨红着脸质问。
袁进才面无表情道：“你们是什么身份，也配议论顾家二小姐？”
“不会是收了顾青鸾的钱，在这里诋毁凌雪师妹吧？”荀逸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