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壮志听出他的愤怒，这才收敛一些，小声嘀咕:“姐夫，我不说了你倒是赶紧救我啊！”
玉敬亭敬畏地看了眼凤天澜，然后沉声道:“想要起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别啊！你先让我起来呀，这样子让我怎么回答？”
“回答不上来，你就一直这样跪着。”玉敬亭怒道。
林壮志:“行行行，你快点问。”
玉敬亭问:“存放银丝炭的库房，除了你，还有谁进去过？”
“就我手底下那些人啊，他们进进出出搬货运货。”
“你每次都盯着？”
“当……当然了！”林壮志反问，“姐夫，出什么事了吗？”
“的确出事了，你如果不想被问责，最好老实交代。”
林壮志急了:“出啥事了？不就是管理银丝炭吗？能出什么事？姐夫，你别吓我啊！”
不会是他偷偷参了劣质炭被发现了吧？
“你老实告诉我，钥匙一直在你身上，没有被人拿走过？仓库开启，你每次都在场？”
“是，是呀！姐夫，我以前虽然不靠谱了点，但是自从接管了仓库，一直兢兢业业，你和姐姐前段时间不是还表扬我了吗？”
玉敬亭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问出奇怪的地方。
林壮志以跪地磕头的姿势维持了那么久，难受地求道：“姐夫，你先让我站起来吧，我腰酸脖子痛，有什么问题等我站好再问也一样啊！”
玉敬亭看向凤天澜。
凤天澜神色冷酷，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他便求助地望向顾青鸾。
顾青鸾转头对凤天澜道：“放了他吧。”
凤天澜卸去施加在林壮志身上的威压，沉怒的喝声在他脑海中炸开：“滚！再乱看，小心你的狗眼！”
林壮志只觉浑身一轻，尝试着抬起头，发现自己能动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