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封瑾低斥道：“她简直谎话连篇，如果是见得光的事，为什么不直接说她是M，而要故弄玄虚？”
凌千夜的满腔热血突然就凉了。
是啊，她谎话连篇，在封瑾心里，她真的什么也不算！
她不想进去了，不想看到封瑾。在外面等了好久，终于看到白越出来。
“凌小姐你……”
“帮我把手机拿一下，谢谢你。”凌千夜朝他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点。
白越点点头，折返回去，不多会儿，拿着她的手机回来，递给了她。
“凌小姐，每年今天他的心情都特别差。如果有什么误会，可以解释。”白越说道。
“没有误会。”凌千夜握着手机，转身走向门外。
女人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本来就是一件愚蠢的事，不管对方嘴里说得有多喜欢，都不可靠。女人能依靠的从来只有自己。
——
凌千夜临时找了家酒店住下，然后在通过中介在CAC公司附近租了套小公寓，直接付了一年租金，并且一大早就匆匆搬了进去。
这一晚折腾下来，她就没怎么睡，眼下多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凌总监你来这么早……哇，你昨晚干吗去了？抓鬼去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啊。”方小婷走进办公室，一眼看到站在窗前看雨的凌千夜，惊讶地大叫。
“没什么。”凌千夜放下咖啡杯，转身走向办公桌。
现在她要化悲伤为动力，早点把项目做出来，免得被封瑾看扁了！
“凌总监，其实如果没有这道疤，脸真的挺漂亮的。要不要我介绍你一个医生去做掉？你看我的脸，其实我也整过的。”方小婷揪着自己的鼻子给凌千夜看。
凌千夜有些心动。谁不想漂亮啊？以前是没钱，后来是宋宵鸣以想要孩子为由，一直阻止她去做疤痕切除手术。
“再说吧。”她打开了电脑，岔开了话题，“今天不是有招聘吗？你还不去忙。”
方小婷放下一颗巧克力，小声说道：“凌总监心情不好啊？吃个巧克力。那我去工作了。”
凌千夜等她出去了，拿起巧克力，剥开外面那层金色糖纸，小口地咬。
“金钱鲤，为什么把我的疤痕去掉后，又送回来？”她看着手心问道。
小鲤鱼没有回应。
凌千夜算是发现了，小锦鲤醒来的时间很短，而且没有规律可言。鱼和男人皆靠不住！
“凌总监，合作工作室的人过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林游敲敲门，带着六个人走了进来。
叶承博居然派了六个人过来。
凌千夜起身，和他们一一握手。这些人明显素质不错，没有一个人看她的脸，很专业地介绍了一下自己擅长的部分，便去了他们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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