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夜觉得有些好笑，这是多看不上她，居然弄张试卷来给给她做。
“你放心，我也没见过那张试卷，据说通过率只有万分之一。”霍良哲说道。
“你就不怕你也不会做？”林游问道。
“怕什么。”霍良哲倨傲地说道。
不一会儿，助理拿了两张试卷过来了，放到了二人面前。
凌千夜坐下来，展开了试卷。全英文试题，带图，图上的符号全部是国际标准用法，国内一般不采用这种标法。
霍良哲环抱双臂，一脸轻蔑地看着凌千夜，冷笑连连。
“这有点欺负人了吧，我们凌总监明明说过没上过设计大学。”方小婷打抱不平地说道：“我要去通知封瑾，不能这样欺负人。”
“先看看再说。”林游拉住了方小婷，压低了声音，“现在叫封瑾过来，不是世界大战吗？你饶了我吧。”
“你真让凌总监走啊？”方小婷恼火地说道：“你别忘了，咱们CAC在困境的时候，是她帮咱们脱困的。”
“没忘、没忘。”林游伸长脖子往会议室里看，“先看看嘛，叶承博也不会让她走。”
方小婷打开林游的手，气呼呼地坐到了一边。
会议室里，凌千夜一条条试题看过去，脑子里有了清晰的答案。她在上一世一定做过这张试卷！现在每一个题的答案、当时书写的字迹都清晰地在眼前呈现出来，还有站在她身边那个人……他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笔地教她画图！明亮温暖的光线笼罩在他的身上，她想看清他的脸，眼睛却被刺目的白光刺得生痛！
凌千夜立刻放下了试卷，紧捂住了眼睛。
看到她发白的脸色，霍良哲嘲讽道：“不会就认输，别为难自己。一个企业要发展，靠的不是金丝雀，是真正有实力的人。”
“闭嘴。”凌千夜冷斥一声。
霍良哲冷笑着拿起了笔，“你既然不服输，那我就不客气了。”
“喂，他肯定看过题目的。”方小婷又急了，跳起来说道：“这才叫不公平！”
林游也忐忑起来，他拉过王正志，小声说道：“我看得把叶承博请过来了，这样闹下去，别说合作了，我看公司会倒闭。”
“那我现在给叶承博打电话。”王正志赶紧掏出手机，利落地拔了个号出去。
林游走回会议室门口，只见凌千夜站了起来，直接拉开了墙上的蓝布，露出后面的白板，旁若无人地开始书写。
她的板书很漂亮，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都精致到位。一题一个答案，书写得非常快。
霍良哲满脸不屑的看了会儿，突然站了起来，表情也转为震惊。
“你是不是刚和外界联系了？你戴了耳机对不对？”他大步过去，一把掀开了凌千夜的头发。
乌发之下，纤细白皙的脖子上几处新鲜的痕迹映入大家眼中。
“你太过份了！”凌千夜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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