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走走，不谈生意。”叶承博放下咖啡杯，从纸盒里拿了张纸巾，站了起来，身子倾过去想给她擦脸上沾上的锅贴沫。
凌千夜脸偏了偏，躲开了他的手。
气氛僵了片刻，叶承博坐了回去，低声说道：“我先去换衣服，你多吃点，午餐估计很晚才能吃到。”
凌千夜扭头看向他，他这是要把她带到哪儿去？
……
封瑾穿着一身白色的防护服，在会客厅里坐着，偌大的厅中只有他一个人。在一侧是一幅整面墙的银灯星系图，星云涌动，浩瀚璀璨。
冰蓝色的大门外面传来了脚声。
这里是一家专门的航空材料研究院，封瑾来的目的是找一位专家，他想知道这位专家怎么看待凌千夜说的事。若是真的，怎么应对。在进来之前，他已经上交了手机，手表，甚至皮带扣。
“封先生。”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封瑾站起来，朝门口看去。来人约莫六十多岁，头发已经全白了，戴着护目镜,穿着特制的防护服。
“我只有十分钟时间哦，而且不能提任何违反规定的问题。”老教授在他面前坐下，直截了当地说道：“你直接说问题，我真的太忙了。”
“我知道，我就长话短说。这种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封瑾递上了一张照片，一张材料清单。
“我看看……”老教授把照片和材料清单举到眼前认真看了一遍，摇头说道：“这是太空深层探测器上用的东西，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和你们公司的生意有联系。怎么，想造飞船哪。”
“这种材料防辐射？”封瑾一下就想到了凌千夜那只杯子，她很少装水，一直随身携带。难道她说的那条鱼就藏在那里面？
“咦，它的作用并不是防辐射呀，这么强的辐射，那人和它呆一会儿不就死悄悄了。这种物质特别坚硬，导电性能极强。”老教授拧拧眉，狐疑地问道：“不过，这种东西一般应用在高度机密的飞行器上面，你为什么打听这个。”
“宇宙这么大，有外星生物存在的，对吗？”封瑾追问道。
老教授又楞了一下，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说道：“从理论上说宇宙浩瀚，地球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颗而已，说不定就有我们未能探知的生物。”
“我想要比这种材料更坚固的防射设备，”封瑾蹭地一下站起来，坚定地说道：“多少钱都可以。”
“你这人，这种东西是钱能随便买的吗？”老教授不高兴了，站起来指了指门外，“行了，你回去吧。这些材料珍贵，都要用在它们应该存在的地方，可不是给你们这些商人赚钱的。”
“不是赚钱，是救人。”封瑾喉结沉了沉，诚恳地说道：“我未婚妻需要这个。”
“她在干吗呀？为什么需要这个。”
封瑾解释不了，就像凌千夜每次无法向他解释一样。
“怎么，穿越来的，需要披上这个穿过重重时空？”老教授打趣了一句。
封瑾一下就楞住了，“所以，人是真的可以穿越的？”
“理论上是可以的。”老教授见他问得认真，不免有些好笑。
“但理论上存在的东西，我们也无法否认他的存在。”封瑾眉头拧了拧，诚恳地说道：“我需要这个，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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