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没急着答,牵着她的手进了包厢,冷气很足,他回身吩咐服务员把温度调高个三四度左右,落了座,翻开菜单递给他,声音低沉磁性,询问道:“想吃什么?”
而后自顾自推荐了几道这里还算不错的招牌菜。
许千歌看他,有些不解。
“先把我刚才说的那几道上上来。”陆湛的揉了揉脸,把菜单推到边上,这才把身体面向她,右手牵着她的左手没放开过,轻捏了两下,眼角有点笑意,“没有委托人,最近压力太大,带你出来放松一下。”
许千歌清亮的眸子凝着面前男人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整个人明媚得像花一样,她慢悠悠地调侃道:“陆par,滥用职权啊?”
“当你请假,我批的。”
“……”
臭直男。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身边还有人关心她的状态,照顾她的情绪,许千歌有点感动,心情也舒坦了不少。
更何况还是这么个赏心悦目的大帅哥。
于是,许千歌也没再矫情,自个儿把菜单挪到面前来,又点了芸豆卷,玉米虾仁,耗油牛柳和两道前菜。
包厢内,头顶的灯光明晃晃地照在许千歌的身上,连带着每一根发丝的边缘仿佛都晕着柔和的白光,白皙的肌肤也越发晃眼。
她樱唇翕动地念菜名,眉眼下垂,认真地看着菜单。
陆湛盯着她,黑眸婉转,情意绵长。
“就这些吧。”许千歌说,把埋在菜单里的头抬起来,对上男人深邃而炙热的目光,眼睛里含着笑,俏皮地说,“陆par,咱们要是在这儿遇上了因公外出的同事怎么办啊?”
“为难我?”陆湛眯眼,挑了挑眉。
这男人只要这副架势,许千歌就怂得不行,默默地给自己补上了一句:“见委托人,见委托人……”
不过,他们没遇上因公外出的同事,倒是撞见了一位旧识。
还是许千歌的旧识。
用了大餐,一直压抑着许千歌的阴霾终于消散了大半。
其实她本身也并没有那么在意这些舆论对她的攻击,只不过叶佩华突然上吊自杀,打了她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情……甚至自己心里有个小人都在说,叶佩华就是她间接杀死的。
她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该如任何应对。
而外界,因为新闻发布会的推迟,也开始散播许千歌退缩了,畏惧面对大众,正想着怎么找借口为自己辩解。
就算不去看,许千歌都猜得到那些人是怎么编排她的。
越想越深,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晃了晃脑袋,双手拍了拍双颊,对自己说:“别胡思乱想了许千歌。”
“嗯,不想了。就当锻炼一下心理素质。”
许千歌觉得言之有理。
做律师这行必须得有强大的心理素质,不然还真干不了,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把她压垮了,那也太脆弱了。
她点头,起身说:“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语毕,推门往外走时,过道上迎面走来几名嬉笑谈论的客人,她没抬眼,却在与那一簇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许千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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