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绑着许千歌手脚的绳子解开,用床头柜上的手铐连接床头,铐住了许千歌的左手,她口袋里没有手机,应该是被王新蕊的人收走了。
每当想到那个画面,肖承恩胸口闷得厉害,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似的,他紧紧盯着床上的女人。
“撕拉——”一声响起,许千歌身上的毛衣被他脱掉像是发泄一般丢在地上,肖承恩眸色暗了下去,他俯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一个个克制又疯狂的吻落在女人白皙优雅的脖颈上,而身下人还在昏迷当中,似乎感受到危险到临,秀眉微微拧起。
许千歌身上很香,她用得似乎是栀子花香味的沐浴露,肖承恩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个极浅粉色的印记,男人疯狂的吻缓缓下移,落在精致的锁骨上时,肖承恩突然停了下来,他呼吸又急促又沉重,他抬眸望向许千歌的俏脸,眼底的疯狂逐渐褪去,眼神变得迷茫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他这么做和趁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肖承恩压在许千歌身上不动,过了一会儿,他翻身下床,默默捡起地上的毛衣帮女人穿上,拉开被褥盖在她的身上,又将空调打开,自己则绕过床头,来到另一边躺了下来,他长舒一口气。
他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可他不想自己后悔,他要许千歌清醒的时候对自己投怀送抱,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而不是昏迷不醒像一条死鱼一般,有什么意思。
……
另一边,黑色奥迪缓缓驶入陆家别墅院落。
陆湛下车朝别墅走去,此时已是凌晨深夜,一楼大厅亮着昏暗的灯光,他换上舒适的拖鞋,拎着公文包正要朝楼上走去,突然客厅传来熟悉的女声。
“阿湛。”
陆湛脚步一顿,循声望去,只见陆母从黑暗中缓缓朝他走来,似乎她一直坐在沙发等他回来似的,他怔了下,抿抿唇。
“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此时陆母已经站在他身前,眉眼间满是疲倦之色,眼神心疼地看着他,“你这两天怎么没回家?我听陈秘书说你去处理定远县的事情了,结果怎么样?”
陆湛沉吟片刻,淡淡道:“我回来的消息也是陈秘书告诉您的吧?”
“嗯。”陆母没有隐瞒他。
“我就知道……”
陆湛抬手揉了揉眉心,他本不想这件事让家里人知道的,结果现在事情闹得这么沸沸扬扬,陆家人不知道也不现实,肯定是老爷子发难,所以母亲不得已才打电话给陈秘书问起这件事儿。
“已经解决了,受害者家属只想要钱,只要钱一到位,到时发个微博澄清一下即可,陈秘书在定远县处理后续事宜,我便先回来了,明天我还有一场官司要打。”
听陆湛这么说,陆母便放心了,她有些心疼地伸手抚摸陆湛的脸庞,“这两天你都瘦了,等这场官司结束,妈给你做些你喜欢吃的菜,你叫上千歌一起回来吃,我们一家人已经好久没有一起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了。”
“好,我会和她说的。”